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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徽折射著正午的日光。
“陸叔,”駱聞舟低聲說,“這裡就您和我,該說不該說的,不會流進第三個人的耳朵。”
陸有良垂下眼睛,終於幾不可聞地出了聲:“對,如果顧釗是冤枉的,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我們的隊伍不乾淨。”
車裡只有空調的“嗡嗡”聲,陸有良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自己的膝蓋。
陸有良:“意外發現盧國盛的指紋後,我們在原本的懸賞上又加了五萬,公示後,幾次三番接到舉報電話,說是在某地見過類似的人。不管多快趕過去,都是一無所獲——後來這也成為通緝犯一事不實的佐證之一。”
“備案線人的資料都是嚴格保密的,只有自己人知道他們的身份,”駱聞舟說,“毛賊不可能跑到公安局裡偷雞摸狗,如果顧釗是被陷害的,往他值班室的儲物櫃裡放東西的也只能是自己人——顧釗當時疑心市局有內鬼,所以選擇了私下調查,但他也知道規矩,最後查到羅浮宮的時候,為了取證嚴謹,他一定是在自己信任的人裡選了一個作為搭檔,而這個人要了他的命。”
陸有良好似瞬間老了十歲。
駱聞舟轉頭看向他:“陸叔,您還有別的事想告訴我嗎?”
他有種感覺,陸有良一定有什麼話就在嘴邊,然而等了好半天,陸局終於還是避開了他的視線:“沒了,我知道的就這些,我們這些老東西都是嫌疑人,這件事只能靠你們了。”
駱聞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開車進了市局院裡,周到地把陸有良送到辦公室樓下。
直到目送他重新把車開走,陸有良才輕輕地嘆了口氣,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大衣口袋——那裡有一個已經沒電了的微型竊/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