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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夫妻倆一時無措。
根據紙上所寫, 孩子應該是八天前就被埋在這裡的,可是他們幾乎每天早晚都會來昱和山上轉轉,從沒聽見過嬰兒的啼哭。
陳媽媽心疼的摸了摸孩子的臉, 大概是被憋的、凍的,臉色青紫, 用手捂著也沒能喚起一點血色。
她低聲問丈夫:“你說這孩子要怎麼辦, 去山下村子裡問問,還是直接送去派出所?”
陳爸爸沉思片刻, 收起信紙, 冷笑:“只怕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你看看這信上的內容, 再看看鞋盒裡的紙錢,這是擺明了不想讓人發現孩子,想活活悶死他。諷刺的是, 還給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
“那怎麼辦。”陳媽媽愁眉苦臉,轉瞬想起什麼,疑惑道, “不對啊老公,信上不是說這孩子又聾又啞, 可你看……”
小嬰兒不再哭了, 抽抽搭搭的,眼睛一會兒看看沉著臉的陳爸爸, 一會兒又去看溫和的陳媽媽,就好像能聽懂似的。
陳媽媽心都要化了, 她低頭用下巴蹭了蹭小嬰兒的額頭, 溫聲安撫道:“乖啊,餓了吧,等回去就給你找點東西吃。”
陳爸爸抿了抿嘴, 忍不住伸手指逗弄,隨即嘆了口氣說:“還是先去村子裡問問吧,如果直接交給派出所,這孩子肯定是會被送去孤兒院的。”
陳媽媽起了心思:“如果那樣的話,我們就把他帶回家。”
陳爸爸較為理性,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說:“看看再說。”
夫妻倆下了山,村子裡已經亮起燈火。
因為昱和山是陳家的私產,村子裡的人都認識他們,兩人從村子裡穿過的時候還有些忐忑,尋思著若是有人看見他們懷裡的小嬰兒,就順帶問問。
可那天也不知是怎麼的,往日裡飯後出來遛彎的村民,今天一個也沒見到。
兩人抱著孩子進到租住的院子,陳媽媽先去廚房給煮了點米湯,小心翼翼的用勺子一點一點的喂。
小傢伙像是餓極了,嘴巴張得可利索了,喝完後似乎覺得不夠,伸著粉色的小舌頭不停地舔嘴唇。
陳媽媽摸了摸他的小肚子,圓鼓鼓的,“不能再喝了,等明天一早就去給你買奶粉,好不好。”
陳爸爸往妻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最後無法抗拒的走過去,捧著小嬰兒的臉親了一口。
讓妻子管好院門,他去了隔壁的村長家。
村長在昱和山住了快五十年了,誰家有事他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