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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還真的會讓我變得遲鈍一點。”
手機螢幕上顯示著一直和【顧晨】保持著通話聯絡。
“簡直是相當的奇蹟吧，出車禍的剛好一個是酒駕的人。一個是一群學生，那附近只有一個機場，連喝酒的地方都沒有，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會在那裡出現醉醺醺的人，而那些孩子這剛好都是一些非法租賃車輛的粉絲，我知道他們是衝著我來的。”
林長風越想越覺得奇怪。
“但是你在那個場景出現的樣子真的很完美，你站在事發地不近不遠的距離，脖子上面的圍巾是很多年之前我曾經無意提到過的，身上的香水味道也是我常用的那一種，你知道有時候太過迎合一個人的喜好不會讓對方過於高興。只會讓對方覺得自己像是被監視了一樣。”
“……讓你高興你也不樂意，你這個人從上學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我一直搞不明白你到底在為什麼事情高興？又在為什麼事情不高興？”
顧成笑出聲來。
“他什麼時候會趕過來？你準備和他一起離開嗎？你知不知道你那樣做的後果會是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離開我的後果會是什麼？”
“人類最恐懼的後果也不外乎就是那麼幾個，生病，死亡，眾叛親離，最後一個我已經有了一些體驗感，顯得前面那兩個好像也不是那麼可怕了。”
林長風沒在意，只是默默繞道顧成身後，他們之間的體型差，其實在一些時候足以讓他壓制住面前的人。
“那片土地對我像是有魔力一樣，只要我永遠不離開那片土地。我好像就永遠無法擺脫對他的一種執著，但是你某種意義上也幫到了我一些。”
在飛機遠離地平線的那個瞬間，心中像是有一道枷鎖突然消失了一樣，因為讓他意識到原來徹底的離開並不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就像是那片土地對他下了什麼詛咒一樣。
“坦白來說，我誰都不想要。”
這個回答也是第一次出現在這無止境的迴圈之中，因為這一次又一次的重複過程中，這個人從來沒有想過離開。
又或者說從來沒有人注意過林長風究竟想表達什麼，因為總是有其他的人吸引掉大部分的視線，明明顧成自詡是為了他而回來，但是無論多少次都沒有人在意林長風真正想要做的是什麼事情，又或者說他的選擇是什麼？永遠只是被迫的選擇。永遠都沒有人在意過他到底想要什麼。
“你不可以不想要，如果你一個也不選。那麼你知道你會經歷什麼嗎？你會死，無論什麼情況，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