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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遲景每天都戴著老鐘錶來監獄上班,等於線索一直在鄭明弈的眼前。哪怕出現什麼突發狀況,鄭明弈也能第一時間知道,並且採取相應的對策,而不至於人在監獄中,完全不知道線索怎麼樣了。
兜兜轉轉思考了一圈下來,江遲景發現他並不是鄭明弈的 “最後選擇”。
他的偶然出現,反而讓鄭明弈找到了絕佳的藏匿地點,其他那麼多條路、那麼多個選擇,都沒有藏在他這裡來得完美。
“是我修表的那次嗎?” 江遲景心平氣和地問道。
習慣了鄭明弈的作風,江遲景倒沒有心生怨氣。儘管推理至此的過程極度燒腦,但至少這一次不用鄭明弈再帶著他做思維導圖,他只是沉思了片刻,便理清了事情原委。
“是的。” 鄭明弈如實道,“我私自拆了你的快遞。”
社群的快遞通常是放在住戶的院門外,大家都是憑著良好的自覺,不去動別人家的快遞。
鄭明弈的這種行為自然不可取,但當時他身處險境,現在倒回去看,江遲景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當然,理解歸理解,罵人還是要罵。
“變態。” 江遲景語氣平平地罵道,“我好歹是個有道德底線的偷窺狂,你這算什麼?”
“對不起,江江。” 鄭明弈態度誠懇地道歉,“我不可能趁你不在,擅自闖進你屋裡,也不方便把線索藏在你家庭院——考慮到你有可能翻新庭院,所以看到你家門口擺著三個快遞,我便想著開啟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新思路。”
何止是新思路,簡直是找到了最優解。
江遲景每天都帶到崗位上的東西,也就只有這塊老鐘錶。
說起來,要不是當初它突然壞掉,江遲景也不會大半夜的還沒睡,偶然幫上鄭明弈的忙。要不是江遲景把它返廠維修,鄭明弈也不會有機會利用它藏起線索。
“你怎麼就確定我會把這塊表戴到監獄裡去?” 江遲景問,“這麼舊的表,修好了也有可能只是收藏吧。”
“我之前見你去超市的時候都會戴上。” 鄭明弈道,“在快遞回來之前的那幾天,你都沒有戴錶,說明你沒有備用手錶。”
的確是這樣。
只要鄭明弈細心觀察,就能發現這塊老鐘錶就是江遲景的常用手錶。
“你還知道我沒有備用手錶。” 江遲景抬了抬下巴,指著桌面上悽慘的老鐘錶道,“你把我的表弄成這樣,我還怎麼戴?”
“我不是把我的表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