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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遲景的記憶中,鄭明弈很少有過不高興。
當初鄭明弈說帶他炒股,他說鄭明弈是因炒股進監獄,那次鄭明弈明顯情緒不高,被他壞了興致。
之後就是在娛樂室裡,有個強姦犯想佔他便宜,鄭明弈把那人牙齒打掉,說是因為心情不爽。
但之前的那兩次,鄭明弈頂多就是情緒不佳,還算不上生氣,而現在江遲景是真真實實地感受到——鄭明弈在生氣。
“你有在聽嗎?”江遲景問。
從醫務室回到圖書室後,鄭明弈就一直面無表情。直到江遲景唸完了螢幕上的所有訊息,他還是毫無反應。
在江遲景的預想當中,鄭明弈應該會回覆一句“在聽”,因為他總是能一心二用。
但今天鄭明弈一點也不給面子,冷冰冰地吐出兩個字:“沒有。”
好吧,不僅在生氣,還在鬧彆扭。
江遲景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九點四十,正常情況下,他早該讓鄭明弈離開了才對。但現在這情況,他也不敢點燃身邊這火藥桶,只好呼了口氣,直白地問道:“你在生氣嗎?”
“你看不出來?”鄭明弈總算把視線移向江遲景,像是早就在等江遲景問他。
看著鄭明弈的反應,江遲景一邊覺得頭疼,一邊又覺得好笑。
鄭明弈的腦子這麼好使,但是鬧起彆扭來,竟然也是透過擺臉色來表達情緒。江遲景幾乎可以想象,如果鄭明弈去參加奧數比賽,要是隻拿了第二名的話,他一定會氣鼓鼓地站在一旁,等著人去安慰。
“因為香水的事?”江遲景生出了逗人的心思,表情淡淡道,“我噴什麼香水好像跟你沒關係吧。”
“江遲景。”鄭明弈擰著眉頭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分手是什麼意思?既然分手了,你為什麼還要用前男友送你的香水?”
如果江遲景沒有記錯,鄭明弈還從來沒有這麼嚴肅地叫過他的名字。什麼運籌帷幄,什麼把控全域性,江遲景只見到了一隻發狂的土撥鼠。
“分手了就不能用他送的香水嗎?”江遲景道心裡笑得不行,但表面還是泰然自若道,“你也說過,那個味道很特別。”
鄭明弈像是回想起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深吸了一口氣,額頭隱隱冒起青筋:“所以我家臥室裡,全是你前男友的香水味。”
“沒錯。”江遲景再也忍不住,笑出聲道,“鄭明弈,你吃醋的樣子怎麼這麼可愛?”
在此之前,江遲景絕對想象不到,住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