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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我也能早些想起重要線索。”
藺承佑低笑道:“滕玉意,真有你的,難為你繞這麼大彎子,原來還是為了這個。”
滕玉意笑得燦爛:“這對你我都好,兇手狡詐異常,伶妓們各懷鬼胎,世子查了不少日子了,依舊毫無頭緒,這當口若有個局外人想起一些關鍵線索,沒準真相能浮出表面。我剛才想起抱珠不對勁一事,就是其中一個例子。”
藺承佑額角一跳。
查了不少日子?依舊毫無頭緒?
滕玉意這話什麼意思,明晃晃把“藐視”寫在臉上麼。
笑話,她憑什麼小瞧他,線索已經理得差不多了,真相近在遲尺,最遲明早他就會把兇手揪出來。
“我早就把克化的法子告訴你了。”
他一哂,“信不信由你。滕娘子與其動些歪腦筋,不如算算還剩多少時辰吧,練不練功倒是無所謂,長熱瘡可就不妙了。”
說到此處,他回身推開門,又扭頭睨著她道:“王公子還不走?”
滕玉意一陣牙酸,回身咚咚咚下了樓梯。
這幾日大夥都急著找兇手,她也參與其中,本來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哪知藺承佑冥頑不靈。
其實她倒不是非要走捷徑,而是擔心二怪隨時會闖進來,她老懷疑藺承佑有更好的克化法子藏著不說,故而有此一問。若真有藥湯,也就不必擔心練不通了。
這下徹底死心了,看來只能不眠不休苦練了。
她在心裡冷嗖嗖地笑:此仇不報非君子,藺承佑,我們走著瞧。
藺承佑一回屋就徑直走到書桌前,開啟某份宗卷,刷刷刷地翻了起來。
嚴司直溫聲道:“承佑,你剛才不是說要歇一會麼?”
“不歇了。”
藺承佑神情專注,翻完一卷又拿起下一卷。
嚴司直有些疑惑,為何突然不肯歇了?
他好奇看了眼房門:“剛才王公子來找你所為何事?”
藺承佑若無其事要開腔,外頭衙役奔上來敲門:“藺評事,抓到那幾位販賣腐心草的胡商了。”
藺承佑一凜,扔下東西去開門:“人帶來了麼?”
“暫時都押在大理寺。”
衙役擦了把汗,“這些人身上還有別的案子,寺卿說怕路上會出亂子,不讓押到綵鳳樓來,不過寺卿已代藺評事審問過幾位胡商了,就在半月前,綵鳳樓的確有人向胡商買過腐心草,只不過當時胡商手裡藥粉不足,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