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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不重要了。”
屋簷上刻著的那朵桃花線條粗糙,一看就是非專業雕刻師的手法,生疏的筆觸反而和何夏掏出的聞春繡的第一個荷包的線條有些相似。
畢竟,不是所有人在畫桃花、繡桃花、刻桃花時,喜歡做六片花瓣的桃花。
至於壓在桃花上的那朵線條流暢的荷花,就當作是自己看錯了眼吧。
畢竟聞春已死,她與何夏的過往,姐妹的真假情分,都不再重要了。
人就是這樣的,死如燈滅。
世間一切的相關都不重要了。
想到人死,易輕朝不由的又看向了身旁的傅桉,他身邊不就正有一位死了卻還存在的人嗎?
傅桉本是朝前走著,察覺到易輕朝的目光並未轉頭,而是開口道:“看著我做什麼,有什麼想問的就問。”
易輕朝原本就是這麼一看,被傅桉說了一句就下意識地想要偏過頭,偏偏思緒翻飛,還真讓他想到了一件想要問的事情。
“魏州的死,你知道嗎?”
傅桉發上的並蒂金釵在月光下折射著光亮,對此倒是毫無心理負擔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
“你知道?”易輕朝本就隨口一問,畢竟那夜的事情連他都沒有感受到妖氣。
可真的聽到了傅桉的回答,易輕朝不由眼含震驚的看向傅桉。
所以……她根本沒有受到陣法的影響。
“對,我知道。”傅桉毫不心虛地回視了易輕朝的眼神,“想問我為什麼沒有出手相救?”
易輕朝愣愣地看著傅桉,眼前人穿著赩熾色的裙裝,是如意布坊的掌櫃前兩日剛送到謝府的,這樣的豔色襯得傅桉膚白的同時又多了絲活人的氣息。
連月光都對傅桉格外的偏愛,零星的碎光落在她的臉上,那雙清淺的眸子像是藏了漫天的星子,閃著光亮。
傅桉的視線只在易輕朝的身上停留了一瞬,旋即仰首看向半空中高掛的彎月,“我的任務是保護你和林晚林的命,而不是救下世間眾人。”
興許是傅桉的語氣涼薄,在這四月的深夜裡一下激的易輕朝回了神,“可魏州是在我們的眼前…”
想到魏州的死狀,易輕朝似是有些難以啟齒,聲音從牙縫中擠出,“還…被折磨成那個樣子。”
傅桉終於又大發慈悲的施捨了一眼易輕朝,這人是道門子弟中的佼佼者,是自幼吃著戒律和道門規矩長大的孩子。
自己昔日的生存模式,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