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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雖是常駐利州的,但要說到對利州城大街小巷的熟悉程度,顯然是遠遠不及楊東斌這種“衚衕串子”一般的地頭蛇,楊東斌藉著夜色,三拐兩繞的就甩開了追兵。
追兵追丟了目標,只得回報武士彠。李魚聽了不禁嗒然若喪,他知道那賣身契既然沒找到,十有八九就在此人身上。
老武倒也是個善解人意的,瞧他模樣,哈哈一笑,道:“不妨事的,那廝有家有業,逃不出利州城的。待明日捉了他,便可塵埃落定矣。”
李魚也是別無他法,只得跟著武士彠先回了都督府。老武對小神仙還真挺客氣,將他母子和吉祥都安頓到了客舍。那客舍中也有一個獨立的跨院兒,院中池水假山,花草宜人,住的正是楊千葉楊姑娘,李魚的住處與之只隔一道月亮門兒。
任怨這邊好不容易逮著個反撲的機會,又豈會輕易放過。他連夜就叫人去找那庚四兒,庚四兒也是張飛居的護院之一,跟著何小敬學過拳法,算是李魚的一個師兄弟。
庚四自己都是帶徒弟的人了,哪能沒有點兒閱歷常識,一聽扮作任太守家丁的楊三掌櫃道明來意,庚四心裡就打了個突,情知這是一筆風險極大的買賣,弄不好這幫“神仙”打到後來就得把酒談和,自己這摻和進去的小蝦米卻得被輾成蝦醬,當成他們下酒的佐食。
但庚四又不捨得放過到手的好處,況且李魚和隱隱然已經站在李魚背後的武都督他惹不起,任太守他同意不敢得罪。
庚四思量片刻,一拍大腿道:“這事兒我實在不方便出頭,畢竟張飛居里太多人知道我的情況,只怕經不起推敲,不過……”
庚四一瞧楊東斌和任家二管家已經沉下臉來,忙又說道:“我有一個賭友,名叫蘇良生,這人可以勝任。”
楊東斌道:“這人是幹什麼的?”
庚四兒道:“這人原是一個閒漢,父子一脈相承,嗜賭如命。老孃是個破鞋,因為兩個相好兒為她爭風吃醋,打鬥中不巧捅死了她。蘇良生自己嗜賭欠了一屁股債,便把他婆娘賣進了怡春樓,被千人騎萬人跨的,他也不嫌臊的慌,居然還借這由頭去怡春樓做了龜公。”
任府二管家一聽,如此見錢眼開、見利忘利、不知廉恥、男盜女娼之輩,正是最佳人選,登時轉嗔為喜,忙道:“此事太守老爺十分看重,你速帶我們去尋他。”
夜間正是青樓妓坊最熱鬧的時候,那蘇良生繫了綠頭巾,穿了兩截衣,點頭哈腰,迎來送往,正在竭力給他婆娘介紹生意,因為原是自己婆娘,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