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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錦書正一頭霧水呢,自己本本分分做生意,招誰惹誰了。
唯一跟她有恩怨的,也就邑柏侯府。
難不成,江欲行要將她除之而後快?
聞謖沉重地看了眼燒燬的繡坊,“參加甄繡的可不止你們一家,宋家的名頭就是個威脅。”
他向來半夜深更不睡,就在宋家院子不遠處的酒館裡消遣,聽說繡坊走水,幾個女人家,竟然把火滅了。
帶著人往宋家趕,路上打聽訊息,有了些眉目。
“你是說大伯?”
宋錦書驚了又驚,大伯家還延續著繡品的營生,聽說生意不怎麼樣。
“這次甄繡要得急,時間緊迫,遠在千里外的江南名家,根本來不及參與其中。”聞謖思路清晰,盯著宋錦書,一語道破,“換而言之,甄繡是為你特意鋪的路。”
宋錦書心裡掀起驚濤駭浪來。
聞公子的縝密堪稱奇觀,是宋錦書從未細想過的角度。
也就是說,京中若是她的繡坊倒塌,皇榜既是貼出,必然有人會撿了大便宜,哪怕繡工根本上不得檯面。
宋錦書心頭久久不能平靜。
”滾進去!”這時,院外的侍衛一聲大喝,隨之,一個青年,就被踹到了院子裡。
他摔在石板路上,再次被侍衛揪起,然後補上一腳,整個人反扣著肩胛,跪在了宋錦書面前。
“大哥?”
宋錦書看著鼻青臉腫的男子,怎會不認得這是大伯的兒子,她的堂兄。
自大伯家瓜分了宋家大部分產業,轉手賣空以後,宋錦書與大伯家就斷絕了來往。
他們家唯利是圖,不曾想,居然腌臢到這地步,要謀殺了她,甄選太后的朝歲繡服!
“混賬東西!”聞謖痛恨至極,一拳頭砸過去,“說,你們是怎麼放的火,有什麼目的!”
宋蓮早就捱過一頓好打,臉盤子腫得像祭祖的饅頭,這下噴出一口血,竟‘哇’地一聲哭出來,“你們還不如把我送官!濫用私刑,我要告你們!”
“告我?你還真有臉說!”聞謖咬牙,還想搗一拳,甩了甩髮疼的手作罷,呵斥侍衛道,“按著他的腦袋,給宋老闆磕三個響頭,再送應天府!報官?你爺我就是官!”
‘咚咚咚’三個響頭,宋蓮眉心都磕出了血。
堂兄被帶走,宋錦書還未消化完這一晚上的波譎雲詭。
威風耍夠了,就是怪廢手的,聞謖的手背在身後,偷摸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