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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錦書不言不語,一張嘴牙關就咯噠咯噠打架。
她都打定主意,一天,兩天地守。
背後的院門出奇地從里拉開來。
她猛然回頭,看到的是江欲行灰白的臉。
他被侍衛左右攙扶,脖子上有一道刺眼的傷口。
“相公……”
宋錦書脫口而出,可她蹲得太久,站起來雙腳麻木,毫無預兆地往前栽倒。
江欲行神經一緊,是有心扶的,卻沒邁開半步,任由宋錦書伏跪在地。
“小姐!”
秋荷忙前忙後,守著宋錦書寸步不離。
宋錦書抬手示意秋荷不必管她。
她自己抓著門板,艱難地站起,雙腿打著哆嗦,牙關寒顫不止,“你沒事就好,駝絨絲……”
絲線繞成了環,就套在她指根。
“我不知道你聽到些什麼。”江欲行看著滿身碎雪的她,冷漠得不像話,“但你要知道,我們已經和離,你和聞公子的事鬧得滿城風雨,就算我曾有心跟你重修舊好,而今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宋錦書怔住。
是誰喊她書兒,抱著她不放。
眼前的江欲行和那日酒肆的狀態判若兩人。
“我沒想著再做侯夫人,我只想知道……真相。”宋錦書一字一頓,說句完整的話都費勁。
她痴痴地望著凜然的江欲行,凍到烏青的手往前探去,展現出那一圈駝絨絲,“當真不是你所為麼?”
“呵——”
短促的冷哼聲,江欲行揚起薄唇一角,輕蔑至極,“這是何物,我見都沒見過。”
宋錦書忘了呼吸。
前因後果都只是她的猜想,確實,沒有任何線索證明江欲行為她做了這麼多。
她的失望爬滿了整張冰霜浸染的臉。
江欲行潑墨的眸子,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對了,我與知燕改日就成婚,多虧你成全,屆時可請宋老闆來喝一杯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