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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著名雕塑的姿勢:“問題就在這裡。應當選擇怎樣的表現手法,關於這個問題,我整整考慮了三年半。”
我憋著沒笑出來。由此看來,玄兒說他是個自封的藝術家也不為過。當他和野口醫生相對暢飲的時候,不知會說些什麼?
伊佐夫擺著那種姿勢,一語不發,沉思了一會兒,很快就搖搖頭,撮了一口杯中酒。
我覺得再待下去,他會嘮叨個沒完,便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他似乎才意識到那裡有個人一樣:“是中也先生嗎?”他衝著我說道,“玄兒為什麼會帶你到這裡來。這個問題也很有意思。”
“這個……”這也是我從昨晚開始就放心不下的問題,“對了,你父親回來了嗎?”
“哎?老爺子?”
“昨晚聽說他出門,還沒回來。”
“這我可不知道。”伊佐夫無心地回答道,“恐怕回來了吧。也許現在正躺在那個女人的旁邊。”
“你是說茅子?”
“對,是我那親愛的媽媽。她來到這裡就發燒了,一直待在屋子裡。”說完,伊佐夫又打了一個哈欠,放下杯子,從睡椅上踉踉蹌蹌站起來,“好了,我或許也該上床安靜地躺一會兒。”
“你也住在東館?”
“就是旁邊的客房。老爺子和那個女人在北館有自己的房間。但我討厭那邊的建築。”
“為什麼?”
“就是不喜歡!”伊佐夫說得很不客氣,接著又加上一句,“如果硬要我說……怎麼說呢?心裡不舒服……也許是因為太接近核心了,我覺得心裡不舒服。”
“核心?”
“好了,再見!小心不要被蠱惑了。晚安。”說完,伊佐夫踉踉蹌蹌地朝門走去。望著他的背影,我心裡想——這個樹獺太饒舌了吧?
4
在東館一樓的玄關大廳內裡,有一扇雙開門,其上有門楣。我從二樓下來後,毫不猶豫地朝那扇門走去。門楣上有紅玻璃。那紅色太深了,如果對面沒有光線,讓人分不清是紅色,還是黑色。玄關大廳的門也是同樣結構。從位置上看,這扇門似乎通向庭院。
門沒有上鎖,外面的光線透過玻璃、泛著紅,照進屋內。我猛地推開門。
和預想的完全吻合,門外是一個正對庭院的大平臺,那平臺鋪著黑色的磚頭,劃出一道柔和的弧線,延伸到庭院中。
雨比剛才小了,風也停了。
我夾著素描本,從平臺走向長滿荒草的庭院。也許是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