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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玄兒君!”我跟在後面,問道,“昨晚你說的首藤先生回到宅子沒有?”
“沒有。”玄兒冷淡地回答道,“很快就要變天了,真讓人有點擔心。”
“和蛭山聯絡上沒有?”
“也沒有。今天他好像沒有來島上,我有點放心不下。”
“聽說首藤先生的夫人——茅子女士發燒了,一直待在屋子裡,是嗎?”
“對,你知道不少嘛。”玄兒停住腳,等我走上來,“你應該見到伊佐夫了,是嗎?”
“是的。我起床後不久,在二樓和他偶然相遇了。”
“他當時怎麼樣?”
“喝醉了。”
玄兒低聲笑笑,再次快步走起來。
“他雖然那樣,但是個有趣的人。伊佐夫把他那個俗不可耐的爸爸作為反面教材。至於他是否具備藝術家的才華,我可不敢妄加評論。”
“是嗎……”
我還想問許多事情,但現在不行。我決定找機會要好好問問,便重新戴好快被大風吹走的帽子。
2
塔裡很暗,但從窗戶縫隙透進一點光線,以至於不像昨晚那樣漆黑。玄兒準備了手電筒,所以我們沒花多少時間,便弄清了地面上的狀況。
地面上堆積了厚厚的灰塵,我們昨晚的腳印還殘留在下面,共有四串腳印,進來和回去的各有兩串。除此之外,還有一串帆布鞋的腳印,從入口一直延伸到旋轉樓梯。這就是昨晚那個年輕人留下的腳印。
帆布鞋印一直延伸到樓梯上方。雖然其中還夾雜著我們的腳印,很難分辨,但肯定沒錯。
我們也順著帆布鞋印,一直登上最高層。
和昨天看見的一樣,這層四個窗戶的構造很獨特,內側是百葉窗,外側是防雨的木窗。雖然窗戶緊閉,但透過縫隙,還是有光線透進來,所以和昨晚只有燭光照明相比,今天這裡要明亮得多,也容易觀察地面的情況。
那年輕人的帆布鞋印越過格子門,穿過當年被作為“囚禁室”使用的空間,一直延伸到平臺上。除此之外,地面上只有昨晚我和玄兒留下的腳印。這點很關鍵。
“昨天,除了我們兩人之外,只有那個叫江南的年輕人曾踏足這個長期無人進出的地方。”
玄兒用手電筒仔細地照著地面,朝格子門對面走去。他很小心,儘量不踩到已有的腳印,朝通向平臺的窗戶走去。
“如此看來,昨晚那個時候,他——江南君獨自一人走到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