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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個人精,想想白天裡笑娘問的那個沒頭沒尾的問題,再看看隨風的暴怒,加上那位哭得跟死了丈夫似的丫鬟,她洪大姑娘用腳趾頭都能猜出個來龍去脈。於是在這兵荒馬亂的當口,洪萍化為一盞明燈,為眾人指明方向。
於是眾人目光自然又轉向了盛軒和哭得梨花帶淚的璧環。
就在劉夫人義憤填胸,準備大罵洪萍血口噴人時,璧環居然伏地磕頭,聲音顫抖地說道:“褚小姐,請您大仁大量,原諒了我和公子的情不自禁吧……”
盛軒這時也緩過氣來,聽到璧環這麼說,胸口又是一陣氣悶。
可是他向來不善撒謊,如今被隨風打上門來,也不打算抵賴。只求笑娘看到出了心裡的惡氣,原諒了他便是了。於是也是沉默不語,只懊悔地留下了眼淚。
因為璧環的不打自招,劉家的道德制高點迅速塌陷。
大半夜的,眾人齊聚廳堂,來了個三堂會審。
劉氏沒有想到,自己一向規矩的兒子,竟然趁著中秋佳節之際,跟丫鬟暗通款曲,來了這麼一出,一時氣得是渾身顫抖。
而胡氏也聽得是瞠目結舌不知所措。至於褚慎,更是眉毛擰在了一起,待得聽完了經過,他二話不說,走過去衝著跪在地上的盛軒又是狠狠地踹過去一腳。
劉氏看見,尖叫著像護崽的母雞一般衝了過去,衝著褚慎嚷道:“我兒也是一時不察,被狐媚構陷,你怎麼可以這般打人?”
褚慎瞪圓了眼睛,衝著他們母子二人“呸”了一聲道:“我家的姑娘,重情重義,恪守婚書等了你兒子三年,等來的卻是你兒子私德敗壞,竟然在守孝期間與丫鬟私通!你們劉家好大的臉!新婦還沒有過門,這通房侍妾倒是已經安排上了,真當我褚慎的女兒無人肯要了?”
劉夫人自知理虧,可是她覺得這樣的事情鬧出來,褚家卻該跟自己站在一處盡心將此事隱瞞了才是,於是只忍著氣,賠了笑臉道:“褚老爺,軒兒這事兒的確是做錯了,可這畢竟是關起門來自家的事情,你看,如今你和貴公子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便要適可而止。畢竟你我的兒女年歲都不小了,此事傳揚出去,好說不好聽啊!這璧環也不用你家操心,我自遠遠打發了,不礙著他們小夫妻便是了……笑娘,你倒是說句話啊!”
褚慎心裡也是清楚,如果笑娘現在是十五六歲,他連半句廢話都懶得跟盛家說,自然是退婚了事。
可是現如今,笑娘已經年十九,轉念便衝著二十而去。
而此番悔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