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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再因證據不足,什麼也做不了。
就如同那時周燼說了一句,有證據又如何呢?孫小春敢做,便是什麼都不怕。
我比那些女孩幸運。
在我喝了水,感覺不對時,腦子昏昏沉沉被人往屋裡拉,意識到最後一刻,還知道拽著沙發,說了句:「周燼,我認識周燼!」
那種情況,孫小春根本不會管我認識誰,我直接被拖進了包廂。
我運氣好在周燼真的來了。
也運氣好在他沒有直接上樓,在大廳跟王德興一起抽了根菸,然後眸光一轉,看到了沙發上我的包。
我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據說周燼將王德興一腳踹在了地上。
他來鑽石的時候,經常戴著一副半指手套。
那種手套又叫鐵指環,拳頭部位鑲鐵,打人特別疼。
便是戴著這副手套,他將孫小春揍得牙齒掉了好多顆,面目全非,住進了醫院。
後來小六說:「嫣姐你知道吧,要不是我跟暉哥拼命攔著,我燼哥能活活把人打死。」
總之是周燼救了我。
他抱著昏迷不醒的我,離開了鑽石,將我帶回了他住的地方。
是租的房子,很乾淨的一室一廳。
在藥力發作時,我口吐白沫,整個人跟癲癇了一樣,直翻白眼。
周燼應該是嚇壞了,他在浴室用涼水衝我,希望能讓我清醒。
後果便是第二天,我們倆都感冒了。
早上醒來,我頭還很暈,掀開被子才發現,身上的衣服都被換成了男生的大T恤。
我在臥室,聽到外面客廳有人在說話。
一個男人聲音低沉,在與周燼談論著什麼。
隱隱約約,我聽到周燼說:「就是因為不想得罪闖哥,他們一再地帶人過來,那是唱歌嗎,那是賣Y賣到了我們這裡。
「要忍到什麼時候,上次那些人在包廂聚眾了吸,雷哥你以為那些貨誰帶進來的。
「我以為狠揍一頓他們知道收斂,結果你看見了,孫小春那狗東西什麼都敢,這些行徑闖哥難道不知道?」
付雷沒說話,煙味飄散開來,好一會才聽他緩緩道:「阿燼,把頭低下來,我現在不能跟他翻臉。」
只一句話,又是一陣沉默。
良久,周燼道:「知道了哥。」
年輕時的付雷,就已經很是成熟穩重,連說話聲音都有著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