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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人追。
比如那位外表不苟言笑的端莊律師,在我甩了他之後,不知哪根筋不對,突然對我感了興趣。
我不見他,他便打電話到金朝,輕飄飄一句:「我要訂廂。」
葉誠自己訂了個大包廂,既不唱歌,也不要小妹陪酒,只讓人叫我過來,一本正經地對我道:「代嫣,我們談談。」
「葉律師,我們不熟,沒什麼好談的。」我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彎了彎嘴角。
他同樣好笑地看著我:「床都上了,別總說我們不熟。」
「上了床就算熟人?那我熟人可太多了。」
我笑得漫不經心,葉誠面色頓時不好看,抿著唇,下頜線繃緊。
「我不信。」
「隨你便。」
我在包廂點歌,唱大悲咒。
這是我的拿手曲,唱得很流利,曾被阿靜調侃聽完了想四大皆空,快點出家。
她還曾買給我一隻木魚,告訴我可以邊唱邊敲,最好敲得客戶都清心寡慾,皈依佛門。
我是個奇葩,葉誠也是個奇葩。
我唱大悲咒,他便安靜地看著我唱大悲咒,我唱心經梵唱,他便安靜地聽我唱心經,神情平靜,有時還後仰著閉目養神,包廂燈光下,金絲眼鏡折射出光芒。
他後來又訂了幾次廂,專程來聽我唱大悲咒和心經梵唱。
他說做律師久了,見慣了太多人性的黑暗,有時候自己也很茫然,因為法律並非萬能,很多時候無法完美。
他心情低落的時候,也喜歡聽歌。
只沒想到,我唱的大悲咒更能讓他心境平和。
我說:「這說明葉律師與佛有緣,出家吧。」
他說:「嫣嫣,別鬧。」
一向不苟言笑的葉大狀,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柔軟。
也會在我凌晨下班的時候,隔著老遠專程開車等我。
他想送我回家。
但很遺憾,後來我敲了敲大堂前臺桌子:
「京淮事務所的葉律師,再來訂廂就說沒了。」
周燼走後,我挺喜歡研究刑法。
販毒量刑標準,海洛因,3g,一年;10g,七年;50g,十五年;100g,無期;200g,死刑。
我一直想不明白,孫大闖為什麼會膽子大到用貨物販毒,還是明目張膽地在海港碼頭。
後來付雷說:「這種事誰好說呢,本來就是生死由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