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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利集團的開放式辦公區裡,一個長得老氣橫秋的中年男人把座機電話聽筒重重地摔了回去,一臉的失落和氣憤。他站起來,整理了下西裝,拿起一份檔案,同時吼出了幾個人的名字,然後徑自走向了會議室,而那幾個被他叫到名字的年輕職員,似乎是知道接下來的會議內容,都拿起了相關的檔案還有記錄本和筆,戰戰兢兢地跟著那個中年男人進了會議室。最後一個進屋的女孩把門關上了,然後坐在靠近門口的地方,她的記錄本比其他人的都要厚很多,與她那嬌小的身材形成極大地反差。她的記錄本封皮上寫著“拆遷遺留問題應對措施”,她翻開了記錄本,而且幾乎是從記錄本的中間靠後位置翻開的,開始了會議的記錄。
“你們幾個,誰有好辦法?我已經記不清這是我們就專案拆遷遺留的唯一一個釘子戶所開的第多少次會議了!其實有關這個問題的會議,我們其實本不應該開的,而是早就應該解決的!”這次會議的發起者,那個中年男人的喊聲中透著蒼白與無力,似乎是黔驢技窮走投無路了,而其他與會者,也都表現得無奈和委屈,用表情互相交流著:“我盡力了。”
與此同時,與這間會議室相隔不遠處的付博雅的辦公室裡,他和羅一關於花錢找人解決釘子戶的對話還在繼續。
付博雅已經沉默良久了,羅一始終耐心地等待著。當羅一認為對方依舊猶豫不決時,他決定再補充一句,當然這並非出於善意,僅僅是出於負責任地提醒,羅一說:“你一定要考慮清楚,這種事只要做了,就不能半途終止,必須做到底。”
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辦公室裡出奇的安靜,似乎是特意襯托出屋子外面的嘈雜和忙碌。只有飲水機的水桶上方非常緩慢地匯聚出一滴凝露,落在水面上的發出的聲音和激起的漣漪,為辦公室裡凝重的氣氛增添了點活躍感。
“一哥,我沒跟你說過我還有個哥哥吧?”付博雅終於說話了,但還是沒打定主意。
“這?你沒說過。”羅一顯得很吃驚,當然那表情也只是為了配合對方的情緒。對方的這句話暗示出的意思很直白,尤其是結合兩人談到的話題,就是在告訴羅一,她因為釘子戶的問題在集團內聲譽和地位受到了影響,而她還有一個哥哥,這個人自然不是回來提供幫助的,恰恰相反是她的競爭者。
“給我一個做出決定的理由吧?”付博雅似乎是在央求著。
羅一考慮了很久,屋子裡再次變得死氣沉沉,外面印表機的聲音、說話聲和走路聲始終沒有停止過,讓屋子裡的兩人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