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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到起飛速度，請提起操縱桿，收起落架。”小飛發出了提示。
垂直上升，半筋斗，橫滾，小角度盤旋……李凌一連做了好幾個特技動作，飛控系統都很好的完成了。
“李大校，這套系統的優勢體現在戰鬥環節，您可以試一試。”
“好，那就進入一對一空戰。”
李凌按了身邊的一個按鈕，模擬機進入了空戰模式。
“我機遭到敵機雷達波束掃描，請迅速右轉進入山區躲避。”
這系統挺聰明，跟我想的一樣，李凌暗想。
“請把速度控制在280節。”
“倒數三秒後左轉。三……二……一……左轉！”
隨著小飛的指令不斷增多，李凌不耐煩了。
“楚先生，到底是我開飛機還是它開飛機？能不能讓它閉嘴？”
“李大校，這套系統能根據敵我雙方的位置和力量對比，幫助飛行員制定最優的作戰計劃，設計出最簡潔的攻擊路線，並做出最有效的攻擊指令。”楚皓解釋道。
“我都開了三十多年的戰鬥機了，還需要它像教菜鳥一樣的教我怎麼飛？”李凌很生氣地質問。
“李大校，不要瞧不起它。電腦的計算能力，是我們人類根本無法達到的。您看下圍棋的電腦阿爾法狗，把世界排名第一的圍棋選手都打敗了。”
楚皓表現得非常耐心，每一項新技術誕生，都會受到各方面的阻撓和質疑。
“這套用來培訓新飛行員也許不錯，用來戰鬥嘛……”李凌搖了搖頭，接著道：“戰場資訊瞬息萬變，電腦絕對沒有人類隨機應變的能力。”
楚皓知道，經過幾十年的訓練，李凌的思想早已是根深蒂固。
讓他改變觀念的方法，就是用事實說話。
“小飛，關閉語音提示。”楚皓對飛控系統下了命令。
沒有了飛控系統的語音干擾，李凌全身心投入了與敵機的戰鬥，從中距一直打到近距。
雖然躲過對方三波導彈攻擊，但是他發射的六枚導彈也全部落空。
在空中纏鬥了二十多分鐘，最後用機炮將敵機打得凌空開花。
“楚先生，怎麼樣，沒有它的瞎指揮，我照樣能打贏。”結束了戰鬥，李凌回過頭對著楚皓笑笑。
“李大校，能讓我試試嗎？”楚皓內心湧動著一股強烈的願望。
這可是戰鬥機，這輩子基本上不可能開著它飛上藍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