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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資訊素,但和傅歌說是他的。”
“不行!絕對不行!”
陳行激動地直接站起來,“你他媽就純純一個大冤種,這不就是拿自己的命給別人做嫁衣嗎?啊?到時候你沒日沒夜把自己抽的半死不活,讓傅歌對著別人感恩戴德,你他媽冤不冤啊!”
戚寒仰頭靠近椅背裡,“不是這麼算的。”
“那還怎麼算?寒哥,你是個商人!精明瞭一輩子怎麼現在淨幹些吃力不討好的事,現在不流行無名英雄了好嘛,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還能想什麼,”alpha無奈道:“我就想他睡個好覺……”
“不要再被疼醒,大半夜捂著肚子痛得直哆嗦,好不容易幻覺出來了能陪他說說話,說沒一會兒又發現那是假的了,他就只能躲在被子裡偷偷哭,那麼……”
他喉嚨裡一哽,手指僵硬地比劃了一下,“那麼無助,那麼可憐,好像一隻被拋棄了很多年的小貓小狗,哭都哭不出多大聲了。”
“他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陳行長出一口氣,用力在臉上搓了兩下,“行,我知道了,你不用去庫裡找了。”
“3S級alpha,資訊素是桔梗花,我恰巧知道一個,只不過是黃桔梗。”
戚寒猛睜開眼:“誰?”
“我那個生孩子沒屁/眼的秒she前男友。”
“……”
“這麼說是不是太粗俗了?”陳行真心發問。
“只要你幫我們互相引薦時別用這樣的推薦語。”
“我真不一定忍得住。”
*
市中心高階私人會所,長安俱樂部,頂層,套間。
戚寒和祁川相對而坐,一個抬臂飲茶,一個正解下腕錶,都是高等級alpha,資訊素又同屬桔梗花,他們身上的壓迫氣場幾乎旗鼓相當,只不過祁川的面相沒有戚寒那麼兇戾。
“戚會長是要我陪你演一場戲?”祁川垂眸淡淡道。
“也可能是很多場。”
“您應該聽說了,我向來無利不起早,如果只是得到戚會長一個人情,恐怕不足以支付我為此付出的時間。”
戚寒推了下金邊眼鏡,下頜線繃緊成刀:“抑制劑售賣權重新競標,祁氏也參與了。”
“是。”
“你的了。”
祁川滿意地起身伸出手,“成交。”
“啊,不過我還有一個附加要求。”他最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