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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點畏懼的。
鄭敘也是好奇，“你都哪兒認識的那些人？奇奇怪怪的。”
“你管我。”
應慕楠說完就走，一分鐘都沒有停留。
她倒也沒再去找那些人，找了個人少的地方，把飲料杯子裡的手機拿出來，用紙巾擦乾淨後，揣進口袋。
鄭敘偷摸跟在她後面，順便全程拍照，好跟徐曦有個交代。
小女孩倒也能自娛自樂，逛了一下午的街，最後進了手機維修店，然後就打車回家。
鄭敘一直跟著她，看到她進別墅區才離開。
慕楠回來的早，爸媽還沒下班，她避開了保姆，一溜煙就跑到二樓房間。
她坐在梳妝鏡前面，撥開頭髮。
臉上還有一點紅痕。
最近南梔對她格外上心，天天沒事就盯著她看，還喜歡跟她聊天。說實話，這對她來說很負擔，誰一天到晚跟老媽談心，她又不是沒有朋友。
總要有點自己的小秘密吧。
痕跡雖然淡了很多，但估計還是能被看出來。
她洗了把臉，擦了點粉底液遮掩了一下。
她愛打扮之後，南梔就給她買了一套化妝品，平常有空也教她怎麼化妝。她偶爾出去玩的時候，會化一下。
帶上妝之後，就一點也看不出來了。
晚上。
南梔下班，上來叫她吃飯，就注意到了她臉上的妝，“你要出門啊？”
“是啊，一會約了朋友一起去看電影。”
南梔應了一聲，沒有追問，慕楠現在這個年紀，正是要叛逆的時候，看管的太緊也不好。
她隨口說：“那叫徐曦一塊去，我瞧他最近學習壓力挺大，適當也該放鬆一下。”
“他有什麼好壓力大的。次次都年段第一，也沒人超得過他。我看他很輕鬆。”
南梔抱著胳膊，“你這話聽著酸溜溜的。你自己不也第一名嗎？”
“那我多努力啊。我跟他又不一樣，我很努力才維持住的好不好。”
南梔笑著抱了她一下，“好好好，那你也不用那麼累。偶爾落下來幾次也沒什麼關係，成績又不能代表一切。你媽媽我以前可不如你，你外婆也從來不說我。我跟你爸也沒有多大要求，你不用把自己逼的那麼緊。”
這些話，南梔說過很多次。
不過慕楠自己架著自己，她就是要當第一，讓那些在背後笑話她，指摘她走路姿勢的人，無地自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