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太后懷孕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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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時,那個男人不知吆喝了一句什麼,婦人接過他手裡的一籃牛糞,就進了屋子.遙遙地,她看著婦人的身影完全消失,既不敢前去,也不敢離開.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想著她滿面的憔悴,雙腿彷彿麻木了一般.
要如何才能不負重託,掩蓋太后在金國的屈辱史?
這能掩蓋麼?
拋開這些先不說,太后懷孕了,又如何能帶一個孕婦逃跑?
而且,一個懷孕的太后,將以何種面目回到大宋?
她茫然地看著這片異國的天空,上帝可真是不寬厚,竟然給女人設定了這樣一幅可怕的枷鎖——成為逃不脫的鐵的羞辱的罪證.
男人的罪孽,最後往往都是無辜的婦孺來揹負.
多麼邪惡的戰爭!
花溶只覺得心在顫抖,血在奔流——根本不知道怎麼面對!
更不知道自己此次要如何才能完成使命.
她發現自己甚至找不到機會跟太后見一面.
今天已經不行了,只得再尋機會了.
花溶騎馬,慢慢地往回走.
這一路的柳樹,已經發了新芽,暮色下,已經分不清是城南還是城北了.
頭頂是一片藍色的海洋,沒有一絲雲跡,月亮正在堂而皇之地冉冉升起,毫無遮擋,是一輪圓月.它先從白色的山背後升起,越過山頂,越升越高,它的眼睛似乎總是仰望著,渴望著到達更深更遠,像午夜般漆黑的天頂.
幾顆疏朗的星星點綴在它的旁邊,顯得那麼冷清.
前面,一陣胡笳吹起,帶著一股黑夜特有的淒涼——儘管這個夜晚月色如水,亮如白晝.
兩旁的路上不知是什麼無名的野花,也在春末露出頭來,發散出一股奇怪的香味,幽幽的,跟胡笳相映成趣.
這胡笳也很奇怪,彷彿是聽過的,一忽兒,又轉成了另外一種聲音,竟是一種改良的南朝的曲子,混雜著胡笳,時而婉約,時而雄渾.
紫泉宮殿鎖煙霞,欲取蕪城作帝家.
玉璽不緣歸日角,錦帆應是到天涯.
於今腐草無螢火,終古垂楊有暮鴉.
地下若逢陳後主,豈宜重問後庭花?
……
何人會在這白山黑水吹奏這樣的曲子?
陳後主亡國,宋國昏君亡國,可是,這又豈能單單一句“豈宜重問後庭花”就將兩國的戰爭一筆勾銷?昏君自然可惡自然該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