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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

白允雖頓了頓,面色卻依舊如常,十分從容的將洩陸了春光的衣襟拉了回來,而後語調平靜道:“無妨。”

就在這一瞬間,林香兒卻自指縫中注意到令人震驚的一幕。

那片原本應該如溫玉般光華的肌膚如今卻難以言喻的猙獰和可怖,卻見他肩胛處的三道爪印,隱隱泛著黑氣,下方半掩進衣襟的空洞是數百年來都不曾癒合的傷口。

原來那狐妖利爪所致的傷處竟然並不曾痊癒,對於有著數萬年修為的白允來說,這實在不和常理,還有那處空洞,只有當他受到重創或是修為受損時才會因為無法用法術掩藏而顯現。

霎時間,滿心的窘迫都被不安與心尖上的疼痛所取代。

林香兒敢發誓,此世活了十八年,這一定是她最窘迫和最驚心動魄的一次沐浴。

直到白允將她送回到床榻上,再裹上了厚厚的衾被,她還是驚魂未定。

覺到有人來扯那被衾,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的林香兒卻說什麼也不肯鬆手。

白允便微蹙了眉宇,聲音攜著不安道:“快把那溼衣換了,莫要著涼了。”

“不用換,一會兒就幹了……”畢竟是乍暖還寒的季節,林香兒說著,牙關卻打著顫兒,還接連打了兩個噴嚏,可就是嘴硬得緊,說什麼也不肯更衣。

她原想著若他到屋外去,便可將這衣裙換下來,卻如何也沒想到白允與她對峙了許久,最後卻道:“罷了,與你渡了氣,寒邪也可祛了。”

怎的這人反應總跟別人不同,這種時候,一般不都是客氣的說自己出去避一避的。

見他全然沒有這個意思,林香兒又因為方才在廂房中看到他肩上的傷而滿心煩亂,於是忍無可忍的直言不諱:“那個……其實你出去等等我就把衣裙換好了,還有渡氣便不必了,我好多了,定可撐得到師父回來。”

她囁嚅的說完這句話,卻半天沒有等到白允的回應。

他既沒有反對她的話,也沒有絲毫要起身出去的意思。

將半個腦袋都縮在被衾裡的林香兒終於按捺不住,扒開一條縫將一雙眼睛露了出來。

然而當她觸上他的眸光,卻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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