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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何時喜歡我的?」眉眼含笑,耳尖翻紅,藏著一絲不確定。
所以我會抓著他垂下的另一隻手輕輕釦住,垂下眼睫:「哪有人這麼問的,我又怎麼知道。」擺足了女兒家的羞態,惹得李承珣掐我耳垂的力道下意識變重,我心中便是忍不住自嘲,自個兒竟是個天生的戲子。
說不出是愧疚還是為了完成任務活下去,我總是忍不住對李承珣好,溫柔不已,又體貼不已,竟把這份欺騙過出了幾分柔情蜜意。
明兒就要殿試。我像往常一樣端著親手做的吃食和洗淨的水果朝他院子裡走,白色的花落在案前,李承珣未曾拂去,眉眼溫柔地瞧了一眼,就這麼任由這些任性的落花灑在上頭。花香似乎鑽進了他的青絲中去,更襯得他溫潤如玉。
我將吃食、水果放在他手邊,從袖袋中拿出這些日子趕出的青色荷包,微微彎身系在他腰間,輕聲囑咐:「荷包裡我塞了保平安的墜子,承珣明日定能高中。」
腰還彎著,就被他扣進懷裡。李承珣素來有禮,這般對我還是第一次。他摟得很緊,想要納進骨血裡,剋制不住,貪戀不已:「姐姐放心。」
我心中莫名澀然,抬手繞過他的脖頸,輕輕揉他的青絲:「好。」
李承珣的學識,說是世無其二也不為過,我本不該擔心,可不知怎麼,還是坐不住,最後晃到了巷口撞見了縱馬遊街歸來的李承珣。身後的殘陽只能為他作陪襯,周邊的喧鬧也不能入我耳。
他雖模樣冷淡如九天懸月,卻偏偏在眼角眉梢流露出溫柔似水的風情。翻身下馬,站定我身前三步,遞出一束不知名的野花:「姐姐,我瞧著好看,便摘來了。」
這連名字都叫不出的野花莫名盛過人間牡丹,天上金蓮。
狀元郎要縱馬遊街,看盡都城繁花已經是一個不成文的習俗,李承珣是第一個急著歸來的狀元。
花也溫柔,人也溫柔,一時間我竟不想再為了一己私慾而毀了他去。他本該溫柔善良,造福百姓,而我在這裡的日子本就是偷來的,做人不能太貪心。
回了家中去,府裡自然是沒人為他高興的,李經雲帶他回來養著就是仁至義盡,長公主不把他扔了就是天大的善良。我自個兒早就招呼了廚房給他準備了晚膳,而我卻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姐姐不與我一道嗎?」李承珣聲音還是那副低沉悅耳的樣子,但摻雜了幾分不確定。
我腳步一頓,並沒有看他:「不了,我回去了。」說罷就頭也不回地朝前走,因為我知道身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