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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說罷我就攬著袖子朝祠堂走。
推開門,扯了他的小玉牌,燃了一炷香,香灰剛落地,他便出現在門口。祠堂裡昏暗,外頭明亮,他在外面,卻比這祠堂還暗。我把香遞給他,李承珣目光平淡至極,沒停一秒,接過香插進香爐中,作揖磕頭。
關上祠堂的門往南院走,李承珣落後我半步,行走間玉玦相擊,先到我院落門口,步子沒停打算進去,他開口喊住了我,聲音有點啞:「姐姐,可有君子不拘小節?」
我伸手掐了一片海棠,閉上了眼睛,彎腰躲過海棠枝進去,沒有開口。做君子和不拘小節,是個悖論。
李承珣該離開京城了,天沒亮我就醒來,不能相送。
隱約間聽見院子裡樹枝被踩斷的聲音,我的心莫名一提。門被推開,閉上了眼睛,清冽的氣息撲面而來,冰涼的手指停在了我的面上:「姐姐,等我回來。」似情人呢喃,又帶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像是調笑。
我知道他會回來,所以我不能等。<olstart="10"><li><li><ol>
李承珣離去之後,我除名他的事情傳開。有人說長樂郡主心狠,也有人說長樂郡主是個當主母的料子。
只是沒人知道,我看著千里之外送來的信箋,總是忍不住沾溼筆跡。
「荊平也有海棠,花開很美。」
「落雪了很冷,但我帶了姐姐做的貂裘。」
…………
「李司樂,你在想什麼?」這封信來的時候,定北侯府正和南伯侯府來往密切。
太多了,我都壓進了錦盒中。
這兩年,與傅子殊接觸不多,也不少,定北侯府和南伯侯府的聯姻似乎成了既定事實。這日互換了庚帖,我和傅子殊出去,上了朱雀街的明重樓喝茶。
他眉目清淡,有兩分神似李承珣,挽袖倒茶的樣子更像,不由探究他:「世子可有心上人?」
傅子殊將茶杯推到我面前,長眸微微彎起:「我生來無心。」
「什麼?!」我有些詫異。
他卻微微一笑,不甚在意,目光走遠:「怨憎會,愛別離,我也很羨慕。」似乎真的有些羨慕和無奈,他手指微微蜷起,然後看向我:「不過,郡主未必能嫁我。」
「什麼意思?」
「天陰了,回去吧。」
傅子殊倒是沒得說錯,婚期將近,皇帝駕崩,國喪期間,禁嫁娶。
最糟糕的是,繼承大統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