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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那邊也無法給出太準確的判斷。
黃哥擦頭髮的手頓住了,以看吳下阿蒙的眼神,驚喜地注視著邵知新,誇讚說:“可以啊小新。開竅了啊。”
邵知新抑制不住臉上的笑意,一面享受一面謙虛:“沒有沒有,主要是何隊教得好。對了,何隊說她沒聯絡上你。”
黃哥摸出手機檢視,點頭說:“我知道了。我去回個電話。”
徐鈺脖子上掛著毛巾,碎步靠過去,悠悠叫道:“小新啊。”
邵知新起了身雞皮疙瘩:“……誒。”
徐鈺說:“我也算是你半個姐吧?我平時對你是不是特別好?”
邵知新認真點頭:“當然。”
徐鈺壓低了嗓音,神秘地與他打商量:“下次何隊再給你透題的時候,記得跟我分享一下。我也想體會這種劇透的感覺。”
邵知新哭笑不得地道:“姐,你趕緊先回家換身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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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何川舟開車將保潔接到分局進行人物畫像。
徐鈺出來接人去畫室。黃哥見到何川舟,挑眉笑了笑,說:“你不是說不管了嗎?”
何川舟說:“好奇。”
黃哥問:“好奇什麼?”
何川舟低下頭,整理自己的衣袖,回答得有些漫不經心:“好奇真相。”
刨去職業關係,僅出於私心的角度講,何川舟其實不太在乎是誰殺了陶先勇,陶先勇又是因為什麼而遇害。
她不想靠近這個人、這件事。一是因為怕麻煩,二是她自己也會懷疑,她是否能處於完全公正的角度去制定調查方案。
她不喜歡那種左右猶豫跟踩邊線的感覺。
黃哥沒再追問,拍拍她的肩膀,直接略過這個話題,聊起昨天的事:“你說根據保潔的口供,廣源小區是陶先勇跟年輕女性發生男女關係的地方。而且那名女性一開始可能是不自願的。”
何川舟想了想,斟酌著道:“起碼最開始應該是不完全自願的。後續或許在威脅跟利益下服從了。”
何川舟閉著眼睛甩了下頭,試圖讓大腦清醒一點。
最近這段時間她只有很零散的睡眠,而且每天不超過五小時。不思考的時候,總有思維凝滯的睏倦感。
何川舟解釋道:“按照保潔的說法,陶先勇可能給對方餵食了一種類似聽話水之類的軟性毒^品。服用後會讓人產生失憶、催情之類的效果。無色無味,參在飲料裡很難讓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