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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有散開的趨勢。結合如今她所處的環境,結合他特殊的身份,一個猜測從腦子裡升起,許芳菲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麼,驚得睜大了眼睛。
她低聲脫口而出:“你當時是不是在執行什麼任務?所以,在凌城的身份只是偽裝?”
“別瞎猜了。”鄭西野視線轉回向前方,淡淡地說:“不是我想瞞你想騙你,而是有些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也沒辦法說清楚。”
軍人保密意識深入骨血,許芳菲回過神後便點點頭,不再追問。
須臾,她又開口,帶著些謹慎的小心:“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一年你為什麼沒有來找過我?”
話音落地,鄭西野眼神微微一動。他靜默了會兒,終究還是搖頭,回答說:“沒有為什麼。”
許芳菲聞言,有點失落地垂下眸。
他不願意回答,她當然也就不好再追問。畢竟她和他的關係,往親近了說,勉強能算作老朋友,要是更現實一些,不過只是在喜旺街9號一起住過的鄰居。
她好像,並沒有立場要求他回來找她,更沒有立場,強迫他給出不來找她的原因。
而且。
凌城的過往,於她而言珍貴,但對他來說,可能只是不堪回首的一場噩夢,又或者是職業生涯的一段插曲。好不容易恢復身份,迴歸正常的人生軌跡,他大概也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再回凌城,再去找一個微不足道的她吧。
如此思索著,許芳菲十指微微收攏,只覺心口像扎進了一根鈍燉的刺,不是滋味。
無法責難,無法氣悶,她唯一能做的,好像只有默默消化內心深處的難過。
兩人數秒無言。
片刻,少女安靜地往旁邊站開兩步,將右手的行李箱換到了左手。霎時間,白色行李箱大剌剌一躺,直接橫在了她和身旁男人的正中。
鄭西野:“。”
鄭西野旁邊看了眼,眉心擰起一個結,有點緊張:“你生氣了?”
小姑娘明顯一卡,旋即抬眸看向他,眼神有點不解:“沒有。”
“那你突然離我那麼遠?”
“報告鄭隊。”小姑娘側顏柔柔籠著一圈落日光暈,認真回答:“是你多心。”
鄭西野:“我多心什麼。”
小姑娘解釋說:“學校太大,拖行李拖了一路,我手痠,換隻手而已。”
聽完這個說辭,鄭西野被嗆了下。
他靜默兩秒,說:“當年微表情心理學這門課,我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