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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米九的個子,一百七十斤的體重,渾然一座俊偉巍峨的山,如此無遮無攔壓在她身上,著實堪比泰山壓頂。
許芳菲雙頰羞紅如焰,被鄭西野沉重高大的身軀壓在底下,強烈的男性氣息侵佔感官。她就像只被覓食野獸俘獲到手的小獵物,掙不脫又躲不開,焦心得甚至想罵人。
好不容易將右手抬高抵住他額頭,溫度高到燙手。
她瞪大了眼睛,急切道:“天哪,你的溫度太高了,一定是在發燒。家裡有沒有退燒藥?”
“嗯。”鄭西野眼睛閉得死死的,修長雙臂擁緊懷裡的一小隻,應得十分敷衍。
懷裡又問:“那你吃了嗎?”
他回:“沒。”
“有藥為什麼不吃,你當自己是鐵打的嗎。”小姑娘語氣焦急又不滿,兩隻細細的胳膊不斷往他身上推搡,“快點起開,藥在哪兒,我去幫你拿。”
鄭西野眉心擰起的結越來越緊。
天知道,高燒中的鄭西野頭痛欲裂,渾身肌肉也酸脹乏力,眩暈感讓他五感的敏銳度大幅降低,只剩下最基礎的動物本能。本能地警覺,本能地自衛,本能地殺伐。
剛才察覺到有人靠近,多年習性使然,他條件反射便把人擒住。直到聽見一聲聲軟甜熟悉的嗓音,才反應過來,這個突然不要命闖進自個兒領地的小動物,是他的兔崽子。
鄭西野渾身不舒服到極點,就想抱著這小傢伙當抱枕,讓自己好好睡一覺。
可是,這個磨人的小抱枕一點兒不乖。
小嘴叭叭叭說個不停,鬧騰得像個小喇叭,小手小腳在他懷裡東搗鼓西戳戳,動過來動過去,折磨得鄭西野快抓狂。
如果不是身體實在提不起力氣,他簡直想往這妮子的小臀上狠甩幾巴掌。
鄭西野惱火得很,氣得牙癢癢。
而此時,小崽子居然還在喋喋不休,碎碎念道:“怎麼這麼燙,你量過溫度了嗎?體溫計在哪兒?我感覺你肯定燒到了三十九度以上……昨天不是都還好好的嗎,為什麼會突然發燒?”
鄭西野:我他媽日了。
他眼也不睜,憑嗅覺湊近她耳邊,咬著牙虛弱威脅:“安靜。信不信我親死你。”
許芳菲:“。”
如果是平時,許芳菲肯定又羞得想捂臉了。可這個節骨眼兒上,他發著高燒氣若游絲,她所有的害羞心理都被濃濃的擔憂替代。
“我……我沒辦法安靜啊。”她急得繼續推他,試圖將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