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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錯處。棉花似的,軟綿無力毫無攻擊性,但是能輕而易舉接住所有重擊,瓦解所有攻勢,獨善自己,毫髮無損。
也正是這個發現,讓鄭西野變得更加煩躁。
從小到大,他神經冷感,個性也冷靜自持,先天遺傳加上後天訓練,他的自控力強到近乎病態的地步,無論任何事物,都無法攪亂他過於淡漠的心境。
可是,這個叫許芳菲的姑娘,機緣巧合闖進他的世界,四處點火,把他滴水不漏的自制力燒得渣都不剩。
他天天想著她,念著她,甚至連做夢都都是她的樣子,發了瘋似的想擁抱她,想親吻她,想佔有她,想把她變成他一個人的私藏。
他為她走火入魔,變得面目全非。
可她呢?說不理他就不理他,說疏遠就疏遠,沒留下一句解釋也沒顯露出丁點留戀,彷彿在她心裡他們沒什麼交情,她隨時可以全身而退,和他保持最客氣也最冷漠的距離。
鄭西野又氣又自嘲,忽然覺得,自己像個自作多情的傻逼。
在她心裡,他他媽究竟算什麼?
想到這一層,鄭西野不由怒極反笑。他鉗住她的下巴,彎起唇,輕嗤一聲,眸底卻眼霜冷凝:“以前看見我,眼睛都能彎成兩道月牙,一口一聲阿野哥哥。現在私下碰了面,立馬繞道走,人前人後全是喊我‘教導員’。你還敢說沒有原因?”
許芳菲察覺到他是真的動了怒,心裡害怕更慌,同時又湧上一股委屈和愧怍。
她只是想避開他一陣,不再打擾他,自己一個人安靜地整理情緒。根本沒想過會惹他生氣。
許芳菲沉默了會兒,滿含歉疚地說:“對不起,讓你不開心了。”
“你‘對不起’什麼?”
鄭西野發現自己拿這崽子一點辦法都沒有,氣得想一口吞了她。他壓低聲:“我是想聽你跟我道歉嗎?我是想聽你說對不起嗎?我要聽的是你躲著我的原因。”
原因……
許芳菲為難地蹙眉。具體原因,連她自己都覺得荒謬無法接受,怎麼可能告訴他?
頭暈目眩加上內心的鬱悶,許芳菲渾身的不適感更重了。
就在這時,鄭西野卻像突然反應過來。他盯著少女泛著紅潮的虛弱小臉,眸光微動,隱約猜到什麼,低聲自言自語似的說:“難道是因為過去那一年我沒有來找你,你還在生悶氣?”
許芳菲:“……”
許芳菲嘴唇蠕動兩下,正想說什麼,捏住她下頷的男人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