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8/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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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往事:“當年你在仰光的地下黑市打擂臺,一場生死局,贏了拿三萬緬甸元,輸了一卷草蓆裹屍體。我第一次見你,看到你滿身是血踩著人山爬起來,就知道你將來必成大器。那股子心狠手辣和不服輸的勁兒,和我二十歲的時候一模一樣。”
鄭西野道:“蔣老過譽了,我哪兒能跟您比。”
蔣建成聞言笑起來,隨後便咬著雪茄眼風一轉,也看向車窗外菸火氣十足的燒烤攤,和那個純美乾淨、梔子花般的少女。
“我們這樣的人,開局一手爛牌,命中註定是任人宰割的螻蟻。可是我們不信邪、不認命,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往食物鏈頂端爬。”蔣建成抬手,重重拍了拍鄭西野的肩,“阿野,想成大事闖出名堂,就要力爭上游,一刻不能懈怠。記住,玩玩可以,千萬別讓任何事跟人分你的心。”
*
和蔣建成聊完,鄭西野下了車,回到燒烤攤的小桌旁。掃一眼桌上的餐盤,肉跟菜已經吃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一些竹籤子。
他看向許芳菲,淡淡問:“吃飽沒有?”
小姑娘衝他乖巧點點頭。
鄭西野找老闆結完賬,之後便繼續送許芳菲回家。
夜已經深了,昏黃的路燈光線像幾滴彩墨,融入夜色這口濃墨似的染缸,兩種色彩混雜在一起,彼此稀釋,彼此和解,最後調劑出一條半明半暗的街道,是非難辨,黑白難分。
這時,幾隻蹲在梢頭的烏鴉乍然嘶鳴幾聲,音色聽上去頗為淒厲。
許芳菲被驚了驚,隨即小聲催促:“我們走快點吧。”
鄭西野轉眸看她一眼:“怎麼了。”
許芳菲說:“那幾只老鴉的叫聲和平時不太一樣,可能快下雨了。”
鄭西野盯著她,微抬左眉,冷峻眉眼間破天荒帶出點兒驚訝的味道:“耳朵這麼靈?”
許芳菲手指無意識地抓撓著書包揹帶,沉靜了兩秒,誠實回道:“我從小就對各種聲音比較敏感,雙耳聽力也比正常人好一些。”
聽了這話,鄭西野靜了靜,忽而又略微牽了下唇角。
許芳菲捕捉到他唇畔上揚的彎弧,不解地歪歪腦袋:“你又笑什麼?”
鄭西野懶洋洋地說:“你這本事用來聽烏鴉叫,有點兒浪費啊。”
許芳菲好奇:“那應該用來做什麼?”
鄭西野:“破譯情報。”
……
……
???
許芳菲整個人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