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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既然要釣魚,便要準備好魚餌。”
轉眼間將軍又刨好了一個坑,可惜依然一無所獲,反而弄得爪子上都是泥土。將軍是隻驕傲的豹子,能陪著陶嫤做這些事委實不易,它抬起前爪往地上拍了拍,拍掉不少泥土。只是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嚇退了瞻雲院不少下人。
這種事根本用不著他們親力親為,江衡停步,吩咐李鴻道:“你跟李泰去院裡挖些蚯蚓,稍後送去湖邊,本王跟郡主在那裡等著。”
李鴻遠遠地應了個是,忌憚將軍不敢上前。
來到後院湖畔,陶嫤一門心思地放在釣魚上,沒再追問江衡為何睡覺會發出聲音這件事,專心致志地擺弄魚鉤。
李鴻李泰挖的蚯蚓送來之後,她看著那一盆蠕動的東西便反胃,抬腳輕輕踢到江衡跟前,把魚鉤遞過去,“魏王舅舅來。”
怕成這樣,方才還壯志凌雲地要跟將軍一起捉蚯蚓。江衡沒有揭穿,從木桶裡取出一隻蚯蚓串上,替她把魚鉤扔進湖裡,“怎麼忽然想來釣魚?想喝魚湯了?”
看來他還沒有忘記上回陶嫤把他的魚燉湯喝了,可不是嘛,他送什麼不好,偏偏送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鯉魚,不吃難道還養著?
陶嫤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看著平靜的湖面道:“我還是更喜歡魏王舅舅烤的魚肉。”
她是指來松州的路上,江衡給她烤的那兩條魚。路上沒有東西吃,大部分都是吃烤肉度日,彼時她吃得膩了,目下想起來卻回味無窮。江衡的別的手藝不行,烤肉的工夫卻很了得,跟他在一起不愁會餓肚子。
兩人在湖岸紮了兩個杌子,一人坐一個,陶嫤身量小,坐在上面綽綽有餘。可江衡坐上去便顯得有些困難,那小小的杌子幾乎撐不住他的重量。
江衡彎腰拾起兩塊鵝卵石,拿在手中把玩,大約是想起了某件事,“你不是拿給周大夫了麼?”
提起周溥,陶嫤便開始出神。
至今仍記得他走時留下的那副藥方,她一直好好地收在抽屜裡,準備日後相見時質問他。
如果他寫下那個日期,應當是有九成的把握斷定她也是重生,既然那麼肯定,為何又不當面問她呢?
而且他是怎麼重生的?陶嫤努力回想上輩子周溥的結局,自己死後,他似乎也離開了相府,不知道去了何處。但每年她的忌日,他都會去她的墓前祭拜,他不說話,一坐就是一整天。
一連兩年都如此,到了第三年便再沒見過他。
他去了哪裡?是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