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做些什麼都不過分。我如果沒有這個準備,就不會跟著他了。
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得糾正你,我跟丹尼海格,我自己開心,我自己值得,不是為了他的錢。——信不信,隨便你。”
蘇菲聽了我的話,看著我,像有些真的佩服:“我都要鼓掌了,齊小姐。年輕姑娘最不缺乏的就是勇氣和理想。我但願丹尼不負你。”
那天晚上我自己去烈火酒吧,一個人坐了很久。雅尼克的樂隊演奏了兩首很柔軟的曲子,我聽啊聽啊的,心裡越發難過,幾乎就要落下眼淚來。過了一會兒,他坐到我旁邊,給自己要了一杯酒,我說:“今天怎麼都是慢歌?”
“你不喜歡嗎?”他問。
“哦,曲子很好聽,你自己寫的?”
“不是,”他說,“原來的女朋友寫的。我吸一支菸可以嗎?”
“可以的。”我說,“她不跟你們一起演出?”
“她死了。”他說得無風無浪的。
我一直拄著頭跟他說話,聽到這句坐直了身體:“真抱歉。不過那是怎麼回事兒?”
“她車禍之後鋸掉了一條腿,變得非常暴躁,看了半年的心理醫生。我們都以為她好了,結果有一天早上,她從教堂的鐘樓頂跳下去了。”雅尼克的聲音很平淡,像講別人的故事一樣,可是他的眼睛漸漸盈滿淚水。
酒吧裡面這一天人不多,沒那麼熱鬧,DJ在放老歌兒,舞池裡面有幾對情侶輕輕相擁。
雅尼克喝了一口看看我:“說說你吧。”
“我這人乏味的很,沒什麼可說的。”
“你還是個學生嗎?我看見是達米安帶你來的。”
“嗯,來尼斯實習,我念商科的。以後想要做生意當老闆。”我說,“但是我現在做了一個買賣,只怕會虧了大本。”
他笑起來:“祝你好運氣。”
“你也是。”
說到這裡,丹尼海格的電話打上來了。我看一看來電顯示,把它給按掉了。那天晚上,他沒有再打上來。我不是真的慪氣矯情,想要博得他的關注,只是我非常不高興,我不知道在那個時候,我能跟他說些什麼。
這樣過了有兩個多星期的時間,我跟丹尼海格都沒有再通話。到了十月份,南海岸的旅遊高峰稍稍過去,觀光客漸少,我們的實習也接近了尾聲。每天晚上,我為實習報告準備材料卻遲遲不能動筆,一個字也寫不出來。好幾個同學也遭遇了這個問題,達米安提議我們一起去蒙特卡洛玩一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