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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叢,唯獨拉黑了肖一顧。
香菸燃到盡頭,為我死去的愛情陪了葬。
嘁,怎麼又想起了這些有的沒的。
我係上安全帶,正準備發動車子,卻偶然瞥到了副駕駛那邊的一抹黃色。
乾乾淨淨的平底單鞋就放在副駕駛的座位下面,露出一個小小的鞋頭,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手筆。
我笑笑,換上盧一汪準備的平底鞋,高高興興地回了家。
管他肖一顧為什麼回國,現在我有小奶狗了。
說起來,盧一汪也是個很讓人心疼的人。
他是個孤兒,又有輕微的自閉,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只敢一個躲在角落裡吸溜奶茶。
所以雖然長得帥,但是沒有什麼狂風浪蝶往身上貼,二十多歲了,連線吻都不會。
第一次吻他的時候,他緊張的連手指都蜷縮了起來。
我我我了半天,愣是一個字都沒吐出來。
純情小奶狗被渣浪的我攻略下來是遲早的事,哪怕我一貫的做派都是主動但不負責,盧一汪還是對我死心塌地了。
我很享受他一心一意的對我好,作為回報,在這期間我也沒有去找別人。
畢竟盧一汪,顏,可。
身材,可。
床上功夫,亦可。
兩個多星期後,聖誕節來了。
盧一汪頭上戴著一個漂亮的麋鹿髮卡,牽著我的手走在步行街上。
這一年多,我陪著他去團建,陪著他去做流浪動物的義工,他漸漸不那麼社恐了,只是大多數時候,目光仍舊集中在我身上。
「吱吱,你吃棉花糖嗎?」
只要他用清澈的眼睛看著我,他說什麼我都會答應。
我點點頭,盧一汪就笑著去排隊了。
我站在一棵不大的聖誕樹邊等他,只覺得他應該長一條尾巴和兩個耷拉著的耳朵。
「趙梔子!」突然,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扭頭看向一旁。
長風衣、花襯衫……怎麼又是這個騷包?
肖一顧走到我身邊來,語氣裡帶著驚喜,「梔子,你怎麼在這裡?」
呵。
我白了他一眼,嗆聲道:「這裡是你家開的?」
但說完我就後悔了,我抬頭看看步行街邊上的商場,還真是他家開的……
草……
是一種堅韌的植物。
「梔子,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