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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彷彿閃爍著別有深意的精芒,接著說道,
“如果在接下來的『辯論』遊戲中,你沒有辦法將我『徹底駁倒』,那麼姑且就算是我贏了。我要你依憑到我身上,跟隨在我身邊,全身心的將所有一切都奉獻給我,乖乖借我力量,幫我做事,一直到我死的那天。”
說完,他略微一頓,話鋒一轉,
“當然,反之,如果我的話、我的言論、我的說辭,沒有辦法『讓你認同』,那遊戲就算是你贏了。我能夠給予的任何東西,你都可以儘管拿去。甚至就算你想要唯一神手中號稱無所不能的星杯,我也會傾盡全力,將其奪取,然後恭恭敬敬的雙手為你奉上!”
“——你看……這樣如何?”
聽到白夜不徐不疾無所顧忌的提議,帆樓不知道是慶幸還是稍有些失望。
她在略微沉默了一下以後,隨即便語氣莫名的幽幽說道,
“原來,汝想要的,是吾的力量、麼……”
“……答應汝,也無妨。不過很可惜……汝失算了。”
捎帶幾分落寞,幾分哀嘆,還有幾分自我厭惡的唾棄,她嗓音柔弱的繼續開口,
“現在的吾,力量早已經衰弱虧空到了極限,幾近於無……恐怕就連汝,吾都可能根本不是對手。”
“……那又怎樣?”
聞言,白夜不置可否,只是挑了挑眉梢,分外爽朗也分外任性的輕笑說道,
“你能不能幫到我,是我的事兒,只要我自己覺得可以,覺得你合適,對你滿意,那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稍作遲疑,他忽然微微一嘆,像是妥協了什麼似的,以少許玩笑的口吻調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