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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了皺鼻子,像聞到討厭味道的小動物:“算了吧,我不想給別人做餅乾。”
餘昧沒想到他的第一反應是這個,忍不住笑了笑:“嗯,我也不想讓你進圈,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挺好的。”
餘煦點了點頭,把弄好的麵糰整理成長方形,還做了一個抹茶口味的,一起放進冰箱冷凍。
弄完大功告成地洗了手,摘下圍裙,又湊到他身邊來,補了個進門時沒來得及的擁抱。
“補充幸福感,”餘煦環著他的肩膀蹭了蹭,認真道,“等你去巡演就見不到了,要多補充維生素B,偶爾吃一點兒甜食,這樣身體會分泌多巴胺,讓心情好一點兒。”
頓了頓又輕聲道:“我會想你的。”
怎麼弄得像告別似的。
餘昧失笑,揉了揉他蓬鬆的頭髮,手法像在安撫小動物,語氣也放緩了些:“也就不到兩個月,十二月中旬應該就回來了——以前不是幾年才能見我一次嗎。”
以前是以前,嘗過朝夕相處的甜頭,兩個月就顯得有些長了——準確來說也不到兩個月,他買了票,演唱會是肯定要去跟的,四捨五入每個週末都能見面。
只不過一個在臺上一個在臺下,也不能說話,更別說肢體接觸。
想到這裡就更失落了。
餘煦低下頭,嗅著他衣領間好聞的味道,環著他肩膀的手又收緊了些。
餘昧抬手拍了拍他的後背,看時間還早,收拾行李也花不了多久,就本著安撫小動物情緒的想法,問他走之前有沒有想一起做的事,看部電影之類的。
餘煦想了一會兒,抬起頭:“那等吃完飯,一起出去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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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煦說想出去走走,原本只是怕餘昧工作壓力大,想趁巡演前最後的空閒帶他出去散散心。
那天聽餘昧說完想尋死的事,他像聽過就忘了,再也沒提起過。
只是把這件事藏在心底,一邊消化那種綿長的絕望,一邊想能做些什麼讓餘昧放鬆一些,然後不動聲色地付諸現實。
但餘昧說在家附近散步容易被拍,天黑了還戴個墨鏡又太奇怪,最後開了半個小時車,帶他去了一個附近的碼頭。
船票是臨時買的,通往一座海島,還沒開發成旅遊景點,島上只有當地人開的簡陋旅館。
他們上岸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也沒看到夕陽。
海岸的風景很樸素,沙灘在夜色裡反出淡淡的熒白,有幾盞燈,再遠處就是粼粼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