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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他還有些感激許觀珏,畢竟他真心對餘昧好過。
大概是心靈感應,餘昧看了他一會兒,突然道:“其實我有時候覺得,你們還挺像的……準確來說,你身上有一些他曾經有過、現在已經裝不出來了的東西。”
餘煦眨了眨眼,一時不確定他這句話是好是壞,只是心底卻隱隱響起警鈴——他可不想當什麼許觀珏的替代品。
所幸餘昧也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心情複雜地輕聲道:“所以你要好好的,別變成他那樣。”
餘煦現在這樣就很好,也許還有冒失的地方,偶爾藏不住自己的鋒芒,但至少說話做事都坦誠,讓他很安心。
“我會的,”餘煦傾身牽過他的手,依然坐在地板上,親了親他的手背,又抬頭自下而上地望向他,朝他笑了笑,“我永遠是哥哥的小狗。”
語氣是開玩笑的語氣,卻比那些海誓山盟的正經誓言更真實,彷彿只是隨口說出一句心裡話。
餘昧一怔,被他自願認領寵物身份的行為逗笑了,配合地伸手撓了撓他的下巴,逗小動物似的:“小時候還說給我當弟弟,現在怎麼變成寵物了?”
他的頭髮長得很快,明明不久前才剪過,現在劉海又長了,蓬鬆地垂在額前,自然而然地翹起幾撮,確實很像小狗。
“……因為你好像更喜歡小動物,”餘煦歪過頭,用臉頰蹭他手心,發現自己可能還挺喜歡這個設定的,“這樣也挺好的嘛。”
畢竟寵物對主人的愛可以是單向的,一廂情願,也並不要求對等,只要一點撫摸和陪伴就能滿足——很符合他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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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還要去超市“營業”,弄完那瓶花後兩個人也沒再安排別的事,平常地做飯、吃飯、看電視、喂貓,九點多便回房間了。
關陽和超市那邊定的時間是早上四點到六點,再晚就會有趕早買菜的人來了,為了避免被路人拍到、暴露這次的“生活照”背後有團隊,他們還是打算速戰速決,儘可能在天亮前結束。
於是不可避免地要早起——餘昧看到那條“三點半到場”的通知時忍不住嘆了口氣,已經做好了失眠到凌晨再通宵過去的心理準備了。
但回房間後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吃藥。
畢竟白天那樣暗示過,儘管當時餘煦沒說什麼,但他還是隱隱有所預感,以餘煦的性格,大概不會毫無行動。
就是不知道會是什麼行動——要是真的半夜摸上他的床,好像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