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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活動還算作息正常,是和餘煦的生父生母約在酒店,一起吃了頓晚飯。
他父母的情況和餘昧事先了解到的差不多,父親是企業家,但為人很隨和,也沒什麼鋒芒,母親年過四十,看起來依然很年輕,舉手投足間有種溫婉的氣質,看得出年輕時候是個美人。
饒是在電話裡已經聊過幾次,在看到餘煦的那一瞬間,徐一曼還是紅了眼眶,不敢確定似的走上前來看著他,抬起的手伸出又放下,良久才輕聲喚了一句,阿冕。
餘煦點了點頭,托住她有些顫抖的手,強行讓語氣開朗起來,免得重逢的場面太傷感:“媽。”
但這個稱呼從他口中說出來,只讓徐一曼更激動了些,難以自抑地抽泣了一聲,上前緊緊抱住了他,像抓住一件失而復得的寶貝,整個人都是顫抖的。
他父親也走上前來,沒說什麼,只是一遍遍地撫著他的肩膀,反覆地深呼吸,難掩失態。
“是大孩子了,”不知過了多久,徐一曼才如夢初醒地退開些許,拉著他的手,上上下下地端詳他,“長高了,是不是瘦了……這些年在外面吃苦了吧,都是爸爸媽媽不好,對不起你……”
餘昧站在門口,等這個久別重逢的溫情場面告一段落、餘煦的父母注意到他,才走上前去,禮貌地欠了欠身,算是問候:“我叫餘昧。”
餘煦的父母顯然調查過他底細,不用多說,也知道他是誰,又連連對他這個實際上的監護人表達感謝,說在電視上看過他,是一檔慈善節目,知道他給留守兒童捐了很多錢,就知道他是個好人。
“來,先坐,先坐,這家的江南菜做得不錯,也不知道你們愛吃什麼,我就先點了個套餐,等會兒再加兩道菜,”齊研替他倒了茶,語氣誠懇,“餘先生,我們夫妻真的要謝謝您,照顧了他這麼多年——要是沒遇見您,他不知還要吃多少苦……”
餘昧笑了笑,溫聲寬慰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至少現在他過得很好,家人重逢,也是好事。”
“這事一碼歸一碼,您對我們一家有恩,我們還是得好好謝您,”兩夫妻對視一眼,齊研又道,“餘先生,我知道您在娛樂圈工作,名氣很大,想來也不缺什麼,但要是有我們能給的、能幫上忙的,您儘管提……”
餘昧聽著聽著,總覺得這番話哪裡不太對勁——至少他們夫妻同他說話的語氣不太對勁,似乎只把他當成餘煦的監護人,還不知道他們已經結婚了的事。
他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餘煦,試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