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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解決完午飯,一行人又往城郊趕——天氣不等人,攝影師又追求自然感,不想動用人造雨景,他們也只能在車上小憩一會兒,養精蓄銳。
影棚內外的溫度差很大,在裡面被強光燈照著,襯衫外穿件外套都嫌熱,一走出影棚卻是要裹羽絨服的天氣。
踏進冷風裡的時候餘昧低著頭咳了兩聲,隱約有種要感冒的預感,就先問小助理拿了藥。
——準確來說,也不知道是受了情緒影響,還是生理狀況使然,自從那天發情期瘋了一晚上,後來的幾天他始終有種模糊的昏沉感,只是顧不上去管,也沒太放在心上。
等會兒要拍的是雨裡撐傘的畫面,還有車裡車外、簷下躲雨之類的,說是有傘,其實也難免要淋雨。
想到這裡他又忍不住嘆了口氣,想如果真要生病,大概也逃不掉了。
以前對他來說感冒不是壞事,吃了藥能很快入睡,也有理由休假,但現在有餘煦陪他睡,他也沒那麼容易失眠了,生病就成了單純的折磨,挺麻煩的。
所幸拍完今天的東西,之後幾天也沒什麼安排了,連許觀珏都要忙自己的事沒時間錄歌,他大概也不用出門。
去城郊的路上他裹著羽絨服睡了一會兒,耳機裡一直在放那天餘煦送他的歌——他還是喜歡最開始那個版本,簡簡單單的少年心思,很溫暖。
但詞畢竟是他自己填的,這樣聽著旋律,他還是會自然而然地想起那些歌詞,和歌詞背後的、他們共同經歷過的場景。
如果說餘煦的出現給他帶來了什麼改變,那大概就是他開始有了自己的喜惡,能準確地說出他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了——不像以前那樣,對什麼都是淡淡的,也沒什麼所謂。
好也不好,有喜惡當然是好的,就是有些被慣壞了,開始挑食,感冒也想有人陪著,待在家裡磨時間。
路上花了近兩個小時,車開到郊區時雨已經沒那麼大了,氣溫卻明顯比市區要低,風也很大。
要拍的造型有兩套,一套是晚秋時候的大衣和針織衫,有圍巾,還算保暖,另一套則是半溼的白襯衫,拍雨中撐傘的那個畫面——也不知道粉絲為什麼偏愛白襯衫。
雨裡拍照對髮型要求很高,淋塌了破壞美感,一點都不淋溼又太假。
拍前一套造型的時候餘昧的髮尾都差不多被剪齊了,弄得這一個髮型師連連嘆氣,他坐在車裡聽兩個髮型師鬥嘴,也不知道該不該開口勸勸。
最後抓了個他也叫不出來的髮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