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被放進自己那堆衣服裡的時候,餘昧是有過一瞬的後悔的。
他和餘煦的資訊素適配度太高,肢體接觸久了總會有些意識模糊,有時甚至只是親吻,都能讓他丟盔卸甲——何況是在這樣高濃度的資訊素裡。
事實證明,他的預感是對的。
窗簾沒拉緊,房間有一半是亮的,哪怕明知道當時為了防狗仔換了單面玻璃,接吻時他卻還是有一種微妙的暴露感。
陽光透過玻璃窗照進來,像年輕人熱烈的愛意化成實質,弄得他整個人都是燙的,但餘煦的體溫似乎更高,用一種不留退路的方式抱著他,就給他一種陷落的錯覺。
他也是第一次意識到,原來以前相處時,餘煦那種溫柔和予取予求都是有所保留的,是年輕人刻意收斂的結果,至少不會影響他工作。
但這一次,易感期裡的Alpha幾乎沒有理智可言,也自然不會記得收斂。
倒也不是兇,餘煦的本能裡好像有根弦,什麼時候都是繃緊的,不會傷害他,也不會讓他覺得勉強——只是磨人,把感官上的時間拉得很長,一遍遍地吻他,一遍遍地說愛他,一遍遍地問,“那你呢”。
“你喜歡我嗎?”
“喜歡我好不好?”
“就說一次,我想聽……”
像是威脅,不說就低頭來吻他,要剝奪他的氧氣,將他懸在半空,或是納入某種柔軟的控制裡,不得超生。
偏偏又帶著哭腔,很招人心疼。
後來當然說了不止一次——其實到後來他也沒什麼理智了,可能只是想哄哄餘煦,親著親著就順著他的意思說了很多遍“喜歡”,把錯處都歸咎給神智不清。
但餘煦大概以為他在說謊——明知道是說謊,還要繼續問,也不肯放他走,彷彿只想求一個限時有效的答案,夢裡罅隙一瞬,也很滿足了。
到最後他的記憶都變得很模糊,只記得最後一個吻過後,餘煦抱他去洗澡,然後一件一件地給他穿上自己的衣服,動作耐心又細緻,像打扮一個捧在手心的漂亮娃娃。
醒來才發現他身上確實穿著餘煦的衣服,很眼熟的白色衛衣和運動褲,帶著好聞的橙花香,還有淡淡的牛奶味道。
但他被放回了主臥,餘煦也不在房間裡。
同樣的場景已經經歷過一次,這次他倒也不怎麼驚訝,試探著叫了聲餘煦的名字,沒有回應便作罷了,覺得喉嚨乾渴得厲害,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先下床去倒了杯水。
他也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