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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動心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年輕而鋒利,總是很吸引人。
在他面前卻還是軟乎乎的,在一起之後更喜歡撒嬌了,哪怕忙著看書沒什麼時間黏他,也要待在他房間裡。
有過期末周“陪考”的經驗,他倒也習慣了餘煦來他房間學習,拿飄窗當書桌,或者把電腦放在他床頭櫃上,就坐在他床邊敲程式碼,時不時伸手碰碰他,或是討個擁抱。
一天裡唯一分開的幾個小時,就是餘煦要和同學線上影片,聊比賽的事,怕其他人看到他這個大明星,只能回客廳去打——除此之外的時間,餘煦基本都待在主臥裡,像家裡多了第二隻黏人的寵物。
哪怕餘煦說了自己的專注力足夠強,不會分心,他可以隨意發出聲音,餘昧還是不想去打擾他,陪他學習的時候就翻翻雜誌,或是看些小貓小狗的影片。
家裡堆了很多古早的雜誌,大多還是幾年前紙媒還流行的時候,那些雜誌社找Echo拍的——近兩年也還有,但已經不是為了看,更像收藏性質的紀念品,都是公司這邊出的。
他閒來無事,從剛出道時拍的雜誌翻到今年剛拍的,看裡面那些細碎的採訪片段,或是他和許觀珏的照片,心裡倒也沒什麼波瀾,只是有些荒唐地意識到,他們以前確實有過“關係很好”的階段。
尤其是剛成名的那幾年,他們開始有專欄採訪,採訪內容被原模原樣地記下來,字裡行間都看得出許觀珏對他照顧有加,會幫他回答一些尖銳敏感的話題,也是真的關注他的感受。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味的呢——他看著雜誌上的採訪日期,沉默良久,無聲地嘆了口氣。
從時間上推算,這個時候許觀珏已經動過他的合同,卻還是在被問到“Echo會存續多久”的時候,替他回答了“如果兩個人都願意,相信Echo就能一直走下去,如果其中有一方不想繼續了,也可以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他合上雜誌,看向窗外晴朗的天,心口就隱隱有些發痛,像是貼了一張經年累月的創可貼,擋住陳年的潰爛和傷疤,讓他這顆心臟看起來與常人無異,而現在有人藉著這一句話,生生撕開了那層遮掩,剝開底下猙獰的潰爛,他能透一口氣了,卻也覺得生疼。
——偏偏Echo不可能好聚好散,下場必然比撕破臉更狼狽不堪,“因”是許觀珏種下的,“果”是他一手導演的,誰都難辭其咎。
雜誌裡的那些畫面還在眼前,五顏六色的採訪片段,表情明朗的滿頁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