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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他連忙彈走手中的香菸,畢恭畢敬地接起電話:“姬先生。”
“上去看看他在做什麼。”
姬文川說。
保鏢有些奇怪:“喬先生已經到家了。”
“我知道。”
姬文川淡淡道,“讓他給我回訊息。”
果然。
這不就是小情侶之間的情趣嗎?
沒回訊息還專門讓保鏢去催一下,他的工作也就這點價值了。
保鏢很快按著門牌號找到了喬清許家,敲了敲房門,沒有任何反應。
又敲了好一陣,屋子裡還是沒半點響動,這下任誰也會覺得不對勁了。
“姬先生,”保鏢有些心裡沒底地給姬文川回了個電話,“喬先生好像不在家裡。”
“不在?”
那邊的姬文川對旁人說了句“把手機給我”,接著應是撥通了喬清許的電話,屋子裡立馬響起了清晰的手機鈴聲。
“手、手機在響。”
保鏢的額頭開始滲出汗珠。
可怕的低氣壓瞬間從電話那頭襲來,姬文川冷冷地吐出“報警”兩個字,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社群民警來得很快,但老式防盜門也不可能一腳踹開,只能叫來開鎖師傅開門。
二十分鐘後,當姬文川匆匆趕來時,房門正好被師傅開啟,只見喬清許的手機落在玄關,鞋櫃上的小物件撒了一地。
兩個民警還想進門檢視,姬文川直接跳過了這步驟:“查監控。”
“這老小區也沒監控。”
民警說。
站在旁邊的保鏢突然想到了什麼,啪地拍了下腦門:“剛才有人拖著行李箱……”
姬文川皺眉看了過去。
“……上了一輛麵包車。”
保鏢隱約感覺到工作不保,“喬、喬先生不會在裡面吧?”
姬文川一把揪過保鏢的衣領,良好的教養讓他仍然保持克制:“車牌號記得嗎?”
“我、我車上有行車記錄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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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清許是被一陣大風給吹醒的。
二月初的天氣乍暖還寒,喬清許沒有穿外套,也沒有穿鞋,打底衣起不到任何禦寒作用,寒冷直接滲入骨髓,像是身處於冰窖之中。
麻藥的效果仍未散去,腦子還有一些迷糊,但寒風持續這麼颳著,再迷糊也會被風給吹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