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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想做什麼?」
「英語老師。」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他揚了揚眉。
「我感覺,我還挺有教書天賦的……」
……
陳伯彥沒讀過書。
所以他的英語,是我教給他的。
也許是我教書的天分高,也許是他這人本就聰明。
當初就連「你是我的」都能說成「Youismy」的人,
現如今也能完整地拿一句英語跟警察宣戰了。
是的,我認為陳伯彥所做的一切,是在向警察宣戰,也是在逼我出來。
他囂張到跑回曾經與我同居的地方,並且留下居住痕跡。
就是在告訴我,他會找到我,無論有多少警員保護我,我都跑不掉的。
……
「所以我覺得,你們這樣把我放在這裡守著,也不是什麼好的辦法。」
快捷旅館裡,我抱著臂跟靠在我門口的李研說。
「陳伯彥要找我,就應該把我放出去。」
他嘆了口氣。
「你這是什麼話,誰的命不是命?不到最後一刻,至少大家都不希望有任何一名戰友犧牲。」
見我遲遲沒有應答,他站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江,你不可能不知道,那些喪心病狂的毒販是怎麼報復臥底的。」
……
窗外的豔陽很大,落進避光簾也遮不住的室內。
那條光隙,搖搖晃晃。
是啊,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爸當時是長明市禁毒支隊大隊長,境外的毒販開出了一百萬美元懸賞他的項上人頭。
跟著二叔找到他屍體時,我還沒從警校畢業。
我是不是該感謝他,給自己的女兒上了最後一課。
因為我這輩子都再沒見過比他死相更慘狀的屍體。
所以之後無論見到怎樣的場面,我內心裡都不會再有波瀾了。
我爸總跟我說,緝毒警的一等功在活著的時候很難拿到,
所以,我就想在我活著的時候,拿一個,給在天之靈的他看。
……
陳伯彥逃亡的第三天。
局裡的側寫師再次向我索要關於陳伯彥的所有罪犯細節。
沒辦法,我這樣一個跟他親密接觸過的人,所有的經驗都會很寶貴。
在那次為陳伯彥擋下一槍後,他慢慢地向我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