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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莫雅和索吉也在,剛剛正好碰到她們在這裡吃飯,就讓她們一起了。”
賀南鳶腳步微頓,我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她們在這裡吃飯?”
我嚥了口唾沫:“對。”
“你剛好碰到她們?”他又問。
我心裡的田鼠瑟瑟發抖。
“……嗯。”
他停下來,看了眼我身後:“這間包廂嗎?”
我這才發現原來我們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包廂門口。
“對對對,就這間!”我連忙替他們開門。
賀南鳶擦著我進了裡頭,沒發脾氣沒翻臉,瞧著似乎是接受了我的說辭。
幸運滿分,逃過一劫!
關門前,我雙手合十,悄悄向天拜了兩拜,感謝它今天的保佑。
飯吃得還算舒心,就是左勇對我們幾個夏人始終心有戒備,說的話粗聽還行,細聽全是刺。
比如說到那次我作弊被抓,領完處分當天晚上,在水房正好碰見賀南鳶。對於自己白白背鍋,我實在氣不過,就攔下他問他到底幾個意思。
我覺得那是友好溝通,左勇非說我尋釁滋事。
我那會兒就跟賀南鳶說了兩句話,第一句問他什麼意思,是不是看我不順眼。
他回我:“不好意思,不知道這是你們夏人的習俗,在我們層祿,不會有人用這種方式獲得成績。靠欺詐得來的東西,死後都是要在地獄裡加倍還的。”
第二句我問他咒誰呢。
他說:“我只是實話實說。”
我都被氣笑了,伸出一根手指指他:“你……”
才說一個字,他後面就衝上來一個層祿人,問我想幹什麼。不等我回答,我後頭又衝上來一個郭家軒,讓他動一個試試。然後不知怎麼搞的,兩邊人越來越多,聲勢越來越浩大,最後我被擠到了水房外。
老實說,我確實迷茫了一陣,但很快,我就反應過來,迅速去樓下找了宿管阿姨。阿姨又找來值班老師,帶著保安浩浩蕩蕩衝進水房,驅趕眾人,才將這場衝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所以到底誰尋釁滋事?又是誰默默維護了兩族和平?這件事裡,賀南鳶能說他沒有一點點責任?一點點都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