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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娶她,那就只把她當女人看待,權謀的事不會再同她說了,從今而後只談情,不談政治,這樣的決心算大了吧?可他不提,她卻又要問,“郭貴人不久就要臨盆了,六爺怎麼打算?”
他把手指抵在那綿軟的唇瓣上,示意她環境不對,莫談國事。然而一觸之下心頭驟跳,那兩片紅唇的滋味他知道,足以令人。他有一瞬很衝動,想去吻一吻,又怕她發狂,只能暫且按捺。撿了地上大氅重新給她披上,警告式的說:“不許扔,扔了現在就跟我回豫王府。”見她還算老實便不為難她了,轉頭看了她的小轎一眼,“天色已晚,回去吧,別叫家裡大人擔心。咱們來日方長,改天再敘。”
頌銀知道這回難辦了,她的那些質問對他不起作用,他一副“老子就是故意的,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囂張到這個程度,誰能把他怎麼樣?她撥出一口濁氣點頭,“我並不是想違逆您,我敬重您、佩服您,就是不能愛您。”
他嘲諷地笑了笑,“你還粉飾太平呢?其實你討厭我、恨我,那才是不愛我的根本。你曾說過,心裡只能裝一個人,容實先入為主,我晚來一步。可麼要是這個人消失了,你那間屋子是不是能重新讓我進去?”
她心裡驚惶起來,害怕他對容實下毒手,兩眼盯著他說:“我情願空關,您也進不去。六爺,您怎麼就不明白呢,我喜歡心善的人,我不要大富大貴,只要和自己的男人一條心。”
他看著她,被她那句喜歡心善的堵得說不出話來。要論善惡,自己在她面前確實一直是以惡的一面出現,現在彌補也來不及了。只是她說“自己的男人”,還沒個子醜寅卯呢,容實就是她的男人了?他鬱悶了半晌,別過臉唾棄她,“不害臊!”
頌銀窒了一下,“不害臊就不害臊吧,反正我和容實有過一段,眼下雖斷了,我還是希望他好好的。等他娶親生子了,沒準兒我就慢慢把他給忘了,可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他就得在我心裡紮根,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他了。”
他斟酌了下道好,“我不動他,助他早早兒娶親,這總行了吧?”
真是個有法子的人,說風就是雨。頌銀看了他一眼,“他被逼成婚我只會更同情他。”她不願意和他多說什麼了,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再多的解釋都是雞同鴨講。她轉身回自己的轎子,走了兩步,甘松的味道令她心煩意亂。她重又折回來,解下大氅遞還給他,“您自己披著吧,仔細著涼。”
沒看他的神情,他又說了什麼,她連耳朵都關上了。坐進轎子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