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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憑藉著他百倍人類極限的聽力，即便不刻意去聽，那些人說的話也完完整整被他捕捉。
他用餘光瞟了一眼人群。
透過惡意感知能力，他能夠洞察到這些人的忠誠度正在不斷地發生變化。
有一大部分人忠誠度越來越高。
看得出來，那馬少羽平時對手底下的人也不怎麼樣。
否則也不會有這麼多人願意改換門庭。
可除了這些人以外，還有四分之一左右的人，忠誠度不高也不低，目前保持中立。
估計是想加入方謙陣營之後再觀望觀望。
這一部分人，方謙也並不打算怎麼處置。
只要他們對馬少羽那邊沒有明顯的傾向，那麼只要在自己這邊受到一點點善待，就能夠很快轉化為忠誠陣營。
真正讓方謙感到噁心的是最後那一部分明顯帶著惡意的人。
這些人之中就包含了剛才提出要當牆頭草的那個傢伙。
他們的內心明顯更忠於馬少羽，但是又擔心方謙出爾反爾，在他們選擇離開的時候伺機報復，又擔心這樣打了敗仗，兩手空空回去會受到處罰。
所以才願意留下來。
其目的並不是為了效忠於方謙，而是為了獲得更多的情報，又或者是直接當內奸。
這種人才是最應該解決的。
時間等得差不多了，方謙緩緩走到那群俘虜的面前，居高臨下，輕聲開口：
“你們之中，有願意離開的嗎？
還是說你們全部都願意加入我的陣營？”
他這話才剛一說完，立即就一個接一個臉上長滿了痘印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
他捶打著自己的胸口，一臉虔誠：
“大人，我們都已經討論完畢了。
您實力強大又寬厚待人，跟著您才是最佳選擇，請您接受我們的效忠。”
緊接著，他的身邊又有幾個人跟著一起站了出來：
“以後只要是大人的一句話，我們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我們將會成為您手中最為鋒利的一把尖刀。”
在他們的帶頭之下，其他人也紛紛表示願意臣服。
然而，方謙卻看得很清楚。
最開始站出來的五個人之中，有四個都是帶著惡意的。
第一個麻子臉更是最先提出牆頭草理論的那人。
他笑著對那麻子詢問：
“你叫什麼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