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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管事有些懂了,顫聲道:“是,明主事。”
“我不妨告訴你,才見過不久。”
明寶清就是那日在外?城的炭窯裡瞧見的,炭窯裡燒炭、挖炭、運炭的官奴渾身漆黑,其實根本看不清樣貌,只是同炭窯管事在棚裡烤火喝茶等著炭火裝車的時候,嚴觀發覺有個官奴多看了明寶清兩眼,於是提了過來,抹了臉,才發現原來是還是舊人。
同馬坊裡備受器重的邱有喜相較,實在是同人不同命。
“還有原先外?祖父院裡二?廚的小兒子一家?也在官園子裡,你不妨,代為轉告。”
給臉不要臉,只能威脅,明寶清不喜歡做這種事,不代表她不會。
鍾娘子只瞧見明寶清叫他管事過來說了兩句話,對方就恭恭敬敬讓開了路。
她根本就不懂對方攔個什?麼勁,生孩子這事說慢也慢,但第二?胎往往要比第一胎快很多。
明寶清和鍾娘子進了岑石信院裡時,剛好聽見銅盆摔地水花迸濺的響動,昏昏沉沉的天色本來看不清什?麼顏色,但那盆熱水恰好潑在白雪上,白雪一下就融了,凹成一汪血池。
“舅母怎麼樣了?孩子生下來了?”明寶清急急問?。
那個摔了銅盆的婢女掙扎著起來,滿臉懼意地道:“穩婆說,胎位不太正,先瞧見的是孩子的額頭。”
明寶清不懂這生孩子的事,但鍾娘子已?經抖開一條幹淨腰裙,又挽起了袖子,用熱水仔仔細細搓著手,然後就往屋裡去了。
貓兒的脫臼已?經讓府上的大夫接上了,臉上掛著淚睡在乳母懷裡,一看就睡得不安穩。
三舅母與?四舅母也來過了,但一說生孩子,不知道要生多久,又先回去了,貓兒的傷她們也只含含糊糊說是孩子間的打鬧,不肯認。
“嬤嬤,你也傷著了。”
明寶清看見那嬤嬤襖褲腿上沁著一點血,掀開來才發現是挺大一個傷口,因為冬日衣料厚,一時間沒有發現。
乳母一直看著懷裡的孩子,時不時抹一抹眼淚,道:“我這點傷算什?麼,只是撲過去了,還沒接著小郎,真是該死?!”
“嬤嬤離得貓兒很遠嗎?”明寶清不解地問?。
“哪敢呢,就在邊上站著。”乳母抽泣著說:“只是我撲過去的時候,二?娘子也撲過去,我叫她擠開了,可她也沒接著小郎。”
“岑貞善也在?”明寶清狐疑地問?。
乳母點了點頭,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