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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的時候就不算肥沃,且又少,不夠養活佃農的,只包給鄰里有富裕勞力的人家種,眼下應該已經荒了半載了。”
已經到這境地了,藍盼曉也沒想著什麼家醜不家醜,照實說了。
“這樣的莊子,怎麼好做嫁妝呢?”朱姨小聲嘟囔。
雖然小聲,可眾人也都聽見了,藍盼曉有些鬱悶,只聽明寶清淡聲道:“總比沒有好。”
為人妾室哪有嫁妝?只有賣身錢罷了。
苗姨年邁昏聵,林姨心如死灰,只有朱姨被這話戳了個正著,有些不痛快。
她若不是有了明寶珊,甚至都脫不開奴籍,能做妾已經天大的造化了。
隨著明寶清這句話,藍盼曉提裙邁上石牆隔斷的小階,望向內院裡。
內院幾處屋舍的樣式連起來就是個‘匚’字,與石階並行的小棚架下遮著一口水井,棚架上還有乾枯的瓜藤殘留,棚架一段支在石牆和一棵枯樹上,另一端搭在正屋左側的水房頂上。
水井瓜棚正對著的是堂屋,堂屋左右皆附有耳室,右側的耳室很明顯是做廚房用。
藍盼曉從廚房西窗望出去,還能瞧見籬笆牆內有一排空空的雞舍,雞舍後邊有一間草棚,藍盼曉沒去看,猜想是廁室。
石牆隔斷內的院子裡鋪了好幾塊大石板,石板已經很深很深地嵌入泥地了,就算是石板與石板之間的細路泥縫,也都被足印夯實,只疏疏落落地冒著草籽,唯有雞舍附近的草長得比別處茂盛,許是曾經施足了雞糞,又被雞爪反覆刨松的緣故。
“咱們晚上不會就睡這幾間屋吧。”朱姨站在豎邊的那間主屋前,用一種天都要塌下來的口吻說著。
主屋與堂屋的一邊也連著,屋簷延伸出去,勉強算是有一點回廊的模樣,可還是比侯府的下人房都要小。
屋子裡其實算整潔了,沁著綠苔木門被開啟時只透出一股嗆鼻的冷灰。
入目先是桌椅,再探頭往裡看,可見箱籠、床塌、書架,書架上應該還有些書冊,因為某人離去之前,很在意地披了一件舊衣遮塵。
而那衣裳,是男子的。
朱姨一下不說話了,眼睛睃著從廚房出來的藍盼曉,又看看明寶清。
明寶清臉色稍變,但只問:“母親先前說把這莊子轉贈給友人了,那等他回來,咱們的處境豈不尷尬?”
“不必擔心,他原是我乳母的兒子,後又做了我的陪嫁奴僕,但我見他聰慧,想求個善緣,所以放了他,給了他這破敗莊子,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