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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包廂裡只剩下我和霍斯年兩個人。
霍斯年漫不經心地喝著茶,身上的氣質驟然改變。
他隨意抬眸瞥了我一眼,目光停留了一瞬便收回,“做得不錯,挺好玩的。”
我低眉順眼,“都是按您的吩咐做的。”
“嗯”,他笑了一聲,滑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語氣突然溫柔,“稔稔很厲害,最後一件事,還記得嗎?”
“記得。”
“那就好,我很期待。”
霍啟文雖花心,對待公司卻是極其認真,最無法容忍的,就是不顧公司利益的行為。
霍時宴的做法觸了他的逆鱗,才會那麼生氣。
他想把霍時宴趕出公司,礙於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霍時宴又哭著喊著知道錯了,最後只能關了禁閉。
三天後,一份快遞郵到霍家,指名要霍老爺子開啟。
那是霍時宴這些年來數不清的犯罪證據。
甚至還有霍時宴在公司待的幾年裡拿到合同的方法。
沒有一個是靠真才實學,全都是送女人耍心機那種見不得人的手段。
霍老爺子將紙捏成一團,氣得差點心肌梗塞。
他正要上樓收拾霍時宴,幾個警察卻在這時敲響了門。
......
我叫任稔,任人宰割,任人拿捏。
名字是霍斯年取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而我也想不起來原來的名字是什麼了。
我出生在一個賭徒家裡,15歲時,父親去世,欠了一屁股債,躲債時,被打得半死。
在快撐不住的時候,遇到了霍斯年,他把我從泥潭裡拉出來,給了我一個新名字——任稔。
我跟在他身邊學習,追隨著他的一切,卻從來沒有在外露過面。
某一天,一個陌生男人來了書店。
在他們的交談中,我知道,霍斯年是私生子,他的爺爺想讓他回家,霍斯年沒同意。
那是我第一次見霍斯年抽菸,他的目光深沉難探。
我鼓起膽子問,“你為什麼,不想去霍家呀?”
他吐出一口煙,眯起眼,“施捨罷了,不稀罕。”
他看向我,笑得古怪,“對了,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媽媽,是殘疾人。”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離開了。
18歲那年,霍斯年把我叫到面前,說要給我佈置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