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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掛。
孟雨鈴抹了抹眼角:“如果事實如你所說,那就太好了。”
她面上有些玩世不恭的笑意終於褪去:“我就怕她為了我太難過呢,幸好我們兩個在堅強這點上,是一樣的。”
孟雨鈴是個非常好相處的人,一點癌症病人因痛苦導致的暴躁情緒都沒有露給秦春曉,在為時不過15分鐘的交談中,她一直表現得禮貌親切。
聽說她退役前打得是二傳,而且很有靈性,在世青賽拿過最佳二傳,也很擅長做隊伍的領導,曾一度被很多世界級名教頭看好,是著名的女排基石級球員。
而現在,這位大前輩和秦春曉絮絮叨叨了很多打排球的心得,似是想要讓秦春曉把她的一部分在球場上延續下去,她又說了很多靈魂伴侶相關的故事,無非就是靈魂伴侶是一種可能,但不是標籤,能不能和一個人處好,還是要看兩個人的努力。
聽她的話,秦春曉總覺得她知道些什麼,但又不好問,只得將孟雨鈴的話都記住。
在秦春曉的認知中,每條性命都是珍貴的,哪怕是不認識的人死去,他也會為之感到遺憾,而等和孟雨鈴道別時,他已經開始真切的為孟雨鈴感到難過。
在他走前,孟雨鈴將一副很舊的紅護腕交給他,說是作為禮物。
她說:“我死以後能捐的都會捐,沒遺體讓人觀瞻,這個送你,謝謝你探望我,要懷念也可以看著這個懷念我。”
而在他離開後,孟雨鈴又對身邊的小姑娘說:“想楠,春曉是個好人,我可以放心你哥哥了,他們以後的故事一定比我編出來的還好。”
梅想楠坐在床邊,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趴在病床邊哭出聲來,她自幼孤苦,媽媽瘋瘋癲癲,孟雨鈴是她接觸到的第一位可以作為長輩的女性,梅想楠不想失去這位姐姐!
孟雨鈴摸了摸她的頭,又垂眸看著自己的下半身,兩根褲管都已經空蕩蕩。
她輕輕感嘆:“如果姐姐真能放下我就好了,可我真的不想她退役,如果她不打球了,以後世上就再沒有人頂著那張臉打球了,我就會徹底被排球的世界遺忘了……”
那副紅色護腕本來是她要留給孟雨晴的,但要姐姐在失去彩色視覺後繼續打球,的確是為難她了,所以孟雨鈴將之託付給秦春曉。
雖然國內男排成績也就那樣,但這一批男排很有鬥志和心氣,如果是他們的話,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那副紅色護腕會再次抵達奧林匹克的所在。
回到廣州後,秦春曉去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