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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喻兼而說。
“哦,對了,還有個事兒。”喻利知彷彿突然想起來似的,說,“之前跟你說的那個校服的專案,一直沒動靜,都在催我。你問了椎祁嗎?他怎麼說?雖然我今天見著他了,你知道的,他身邊總是一堆人圍著,這種事兒我又怎麼好當著外人的面兒說。”
喻家產業裡有服裝廠,最近南邊一個經濟態勢不錯的省會城市教育部門搞改革,首先從校服搞起,要統一更新全市學生的校服,現在招標階段。喻利知對這個專案勢在必得,讓喻兼而去吹傅椎祁的枕頭風。
雖然傅椎祁和這個專案沒有直接關係,可傅椎祁有背景有人脈。就像喻家瀕臨破產那陣傅椎祁沒有直接出手,但喻家確確實實就是依靠他救活的。
“我跟他說過兩次了,每次他都說他知道了,第二次他還不耐煩了,說就這點事我老催他。你總讓我別惹他不高興,我當時看他不高興了就沒說了。”喻兼而實話實說。
喻利知沉默了一陣,說:“你挑他心情好點兒的時候說……”
“這你也跟我說過,我記著,當時是看他心情確實很好就說了。”喻兼而繼續說大實話。
當時傅椎祁完事兒了摟著喻兼而一個勁兒地親他黏糊他說他乖說他招人疼,瞧著龍心大悅,喻兼而就趁此良機舊事重提了一下,然後傅椎祁就翻臉了。
喻兼而覺得傅椎祁比渣男還渣,別人渣男至少還是穿上褲子不認人,傅椎祁這還沒穿上就不認了。
喻利知不知道喻兼而是那樣的神操作,只當是傅椎祁不願意,嘆了聲氣,說:“那……你還是再找個機會再試試口風吧。我這邊也找找原因。這事兒對他應該只是舉手之勞,他拖著恐怕是有什麼原因。”
喻兼而應了一聲:“嗯。”
喻利知又嘮叨了幾句,終於結束通話。
喻兼而鬆了一口氣,看手機的眼神裡有幾分敬而遠之,隨後思索一番,去臥室裡睡覺了,沒有多洗兩遍澡。天知道傅椎祁現在趁著酒興在哪個小情人那裡折騰,他才不要浪費水資源,這太不環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