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魚的鹹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那個時候,我妻善逸還沒從這薄薄的一張紙裡回過神,他憋氣憋到有點短路的大腦還在思考,什麼叫做修行繼續?為什麼要說分別?
哦,對了,小師弟說過他是離家修行的武士……但是即使是在不同的地方,不是也能透過啾太郎和小烏鴉送信嗎?
我妻善逸捏著信紙眨了眨眼,滿臉的困惑,他還沒想明白這其中彷彿無法以任何形式聯絡了的意思從哪裡來,蝶屋的門口就再次響起了“隱”有點不耐煩的喊聲:
“有人叫做我妻善逸嗎?有誰認識我妻善逸嗎?”
“啊,抱歉!是我!”
我妻善逸把信紙折了三折,攥在手裡,像腳底板突然粗心踩到了滾燙的烙鐵一般猛竄兩步,一個呼吸就站到了拎著布條裹得嚴嚴實實的日輪刀的“隱”隊員面前,他有些遲疑的開口:“那個,我就是我妻善逸……”
“這是你的東西。”
“隱”沒有等他說完,直接把被·乾淨布條纏到密不透風的長條狀物品粗魯的往他懷裡一塞,從鼻孔“哼”出了一口氣,嘀嘀咕咕的往外走,靈敏的耳朵能清楚的聽到“就是這個東西害的我必須在四個柱面前露面,那可是氣勢那麼強的柱啊,超可怕的”這類抱怨的話,我妻善逸愣愣的看了看“隱”離開的背影,又低下頭盯住了被莫名其妙交給自己的東西。
纏繞著的布條是嶄新的,白色裡面夾雜著兩條青色與灰色,為它裹上這個保護層的傢伙大概沒什麼太大的耐心,整齊裁開的布條被纏的亂七八糟,就像小師弟懶得打理而毛毛躁躁的頭髮,我妻善逸徒然就有了一種預感,他果斷的握住柄將之拔·出了刀鞘——
刀身不長,打刀不足短刃有餘,標準的脅差長度,藍色的閃電紋路在刀刃出鞘的時候迅速退卻,取而代之的是蔓延而上的金色雷紋——這分明就是小師弟的那把脅差長度日輪刀!
“什麼?!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小師弟要去哪裡?連日輪刀都不帶?!”
金色的蒲公英終於炸開,我妻善逸憋氣憋到缺氧的腦袋裡終於穿起了這一連串太過於突兀,以至於令他沒反應過來的事件,他震驚的抱緊了懷裡屬於小師弟的日輪刀,想起了爺爺平均五天一封的來信。
半晌,蝶屋裡響徹了崩潰到破音的尖叫聲:
“唔啊啊啊啊啊——小師弟你要跑到哪裡去啊?!!”
——
橫濱。
橫濱曾經是混亂的租借地,即便是日本政·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