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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
因為他們都來自哲爾尼亞學院。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呢？
他們也不想輸。
他們也盡力去比賽，每一場比賽都盡力了，
可是輸了，
那輸了就要跌入深淵嗎？
一時間，她有幾分茫然。
然後，便有幾張紙貼在了她的眼瞼之上，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她哭了出來。
林子沉心平氣和地問：“曾經帝國和聯邦大戰，有一個非常著名的塔谷之戰，你記得嗎？”
那姑娘楞了一下，然後點頭，
那一場，帝國敗的極慘。
“你說那些帝國軍人努力了嗎？那些帝國將領努力了嗎？但是他們還是輸了。”
“他們被人罵了嗎？”
林子沉深深地凝視著她，一字一頓道：“他們也被人罵了。”
“罵了很久很久。”
“直到白桃李後來為他們正名，拿出那一戰來做講解，直言就是自己，也不會比他們做的更好了。”
“因為這個，帝國上下熱議，最後才還那些戰士和將領的公道。”
“但是至今，依然有人在罵他們。”
“歷史上那些人，有哪幾個沒捱過罵的？”
“就是白桃李，不也是有黑子嗎？不也有人罵嗎？”
那姑娘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反駁，但最後卻發現自己無從反駁。
確實，就是戰功赫赫、被稱為帝國神話、是帝國那麼多人偶像的白桃李，也依然有黑子，依然有不喜歡他的人。
“輿論本身就是這樣。”林子沉淡淡道，“我們承受著輿論給的便利，就必然要承受輿論反饋的壓力與痛苦。”
“當然，我並沒有說輿論的這種行為是對的，但是這確實十分常見。”
“你又怎麼知道，十年前那一屆靈物大賽中代表帝國參與比賽的那些人，沒有被罵呢？”
“只不過已經過去十年了，找不到相關的證據罷了，或許你可以去問問我們的帶隊老師，問問當時的他們是不是被罵的很慘？”
“當然，常見並不代表正確，但是在我們沒有辦法改變大環境的時候，就只能改變我們自己。”
“別想太多，”林子沉微微笑了一下，拍了拍那姑娘的肩膀，“就是我們拿了冠軍全勝而歸，也總有人能找到我們的錯處來罵我們。”
“只不過是換了一種罵法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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